“她可是曾经受了什么刺激?”
喜儿低着头,“殿下只用撤了书就是。”
谢然捻捻手指,倒没逼问,他可以自己查。
“本殿倒是不知道,太傅府是这样教人的。”
“书本殿撤了,规矩你也好好学学,你这样,最后难为的是你家小姐。”
他扔下两句话就走,时间还是宝贵的,他准备换件衣裳和娇娇一起出游。
娇娇并没有一直坐马车,长街太挤了,马车根本挤不进去。
到了街口,谢然先下去,然后喜儿乐儿搀着娇娇下去。
凉风吹动秋桂,惹人醉迷的香气满街都是。
谢然微微前倾,唇角噙着笑,伸手扶正娇娇头上的薄纱帏帽。
娇娇愣了愣,谢然貌似今日心情不错?
她扯着谢然袖子仰头,薄纱帏帽露出一点缝隙,一句小声的话语飘出来,“谢谢夫君。”
谢然唇角笑意更盛了点。
他伸出手,把那只扯着他衣袖的小手攥在掌心,“别丢了。”
娇娇眨巴眨巴眼,总觉得这剧情发展不太对,讲道理她这样的小白花不应该被一手甩开吗?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娇娇四处乱看,粗糙但是好看的花灯,热热闹闹的叫卖声,一切都让她觉得新奇极了。
来往的年轻男女大多手上都系着根红线。
越往西去,人群越熙攘。
“夫君,西边是什么呀。”
“月老祠。”谢然走得慢了不少,他配合着娇娇的步速,小心地护着她。
娇娇这才意识到谢然离她似乎太近了,她整个人远远看去就像被半拥进谢然怀里,将她与接踵的人群隔绝开。
她的第一反应是,谢狗不狗。
第二反应与才是为什么我们要离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