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她知道了些什么,譬如,彼岸黄泉的不为人知的死。
迄今为止,也只有他和木忆知道。
曾,也在彼岸黄泉面前承诺,绝对不会让风七七知晓。
这份愧疚,小心翼翼,一直埋在心口。
上官夜弦走过去,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可到底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拿过一件衣袍披在了她身上。
风七七道:“阿弦,你现如今怎么进门也不说一声,静悄悄的,你若是不走近,没闻到你身上的气息,我都不知道是你。”
上官夜弦拥着风七七。
“是你想事情出神,早说过了,多愁善感容易染上心疾。”
“却怎么也不肯听,难不成是要我操碎了心才肯听话?”
风七七将脸颊贴在上官夜弦的腰腹间,她轻轻的蹭着,宛如撒娇的小野猫一样。
“阿弦,你别总是替我操心,我就是有些累了,想静静心而已。”
“为何想要静心?”上官夜弦揉着她的头发。
风七七说:“木木她,我有些担心。”
“放心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你总不能干预一辈子。”
“没想干预……”风七七不满的反驳,“就是担心。”
“孩子?”风七七点头。
上官夜弦说:“这是我们的孩子。”
他说着,揽着风七七的肩膀,两个人一同进了内阁。
那早产了足足一个月的婴儿瞧上去当真瘦小的可怜。
裹在襁褓中,小小的一个,瞧上去竟是想要抱抱都无从下手。
风七七傻傻的笑了:“嗯,我们的孩子。以后,我们两个,一起抚养她长大。”
“愿儿?”那素来冷淡的男人,现如今却是绕指柔。
他眉眼间尽的温柔,轻轻开口,叫人深陷其中。
“是啊,我们的小愿儿,以后就是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