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急促起伏,喘息着哀叫,攸宁死死拽住身下的床单,指尖泛白,腿间的阴茎在裴鸣激烈的抽插中悄然立起,白浊不时从马眼抖落,流到两人相交的部位。

    裴鸣手伸向前面,握住他勃起的阴茎,力气之大,似乎要将他扯断。

    攸宁疼得发出嘶嘶的哭音,他整个嗓子都哑了,屁股被撞得要裂成两半,前面的阴茎却要被捏爆了。

    他的腿几乎在轮番抽筋,渐渐失去知觉,攸宁感觉到眩晕,他就要被裴鸣操晕过去了。

    裴鸣狠狠扣住窄细的盆骨,一下一下凶猛的冲撞,直到低吼一声,大汗淋漓的倒在攸宁身上,精液疯狂的在肠壁喷射,冲进他的体内。

    攸宁的屁眼完全红了,穴里还在慢悠悠吐着精,两瓣屁股也是红彤彤的,裴鸣没忍住大力的拍了几巴掌,又留下几道更深的红手印。

    攸宁浑身发软倒在床上,见裴鸣弯下腰似乎又要抱他,眼里流露出惊恐,嘶哑道:“不要干了!我不行了,要死了。”

    裴鸣见他怕成这样,有些得意:“不干你了,抱你去洗澡。”

    裴鸣想泡个澡,他屋里才有浴缸,直接打开大门,此时凌晨五点,外面黑漆漆的也不怕有人,于是浑身赤裸的出门抱着一丝不挂的攸宁,大大咧咧的回屋去浴室泡澡。

    说是泡澡,两人叠罗汉似的挤在一起,裴鸣一直在揉弄他的乳房,时不时掐几下娇滴滴的乳头,没过半会儿攸宁就感觉到屁股底下有东西在顶,他立马就知道裴鸣肯定还会要,然而他的身体压根再也受不得任何房事。

    他扒着浴缸两边想起身,裴鸣一把扣住他的腰,稍稍抬起往下一按,勃起的阳具又畅通无阻的抵进屁眼。

    裴鸣不知羞耻的大声呻吟叹息,像一头横冲直撞的公犀牛,不停往深处挺进,从不断收缩的括约肌,摩擦前列腺,直到触碰到那狭窄紧皱的生殖腔。

    攸宁还没到发情期,宫腔无法自然打开,不能成结射精完成造人计划,裴鸣却不管不管硬将阳具往里挤,龟头就抵在宫腔大门口,裴鸣用力一顶,竟然进去一小截,这让他万分惊喜,便一个劲猛冲,狭窄的宫腔被用蛮力打开,出现了破裂的征兆。

    前所未有的剧痛让攸宁发疯般挣扎,身体却被裴鸣死死按住,他痛苦的拍打双臂,水花四溅,裴鸣突然取下他脖子上的项圈,一口咬在他脆弱的腺体上。

    临时的标记也会让Ω陷入迟钝的状态,攸宁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渐渐安静下来,他像被吸取了精血,陷入梦境,而现实中的他正被α咬着脖子。

    裴鸣似乎着了迷,他还想进去,他探索着,见攸宁安静后,举起臀部,一鼓作气,冲进了生殖腔的深处,本不能打开的地方竟然被残忍的撬开,阴茎完整的抵达最深处,本应该是成结孕育孩子的地方,攸宁在撕裂的剧痛中睁大眼,发出最后一声痛苦的哀嚎声,随即昏倒过去。

    浴缸的水渐渐被染成粉色,裴鸣疯狂轻吻着攸宁的脸蛋,从下巴慢慢往上舔舐,舔过脸颊鼻子眼睛,那张曾经可望而不及的被他称作天使的脸蛋,此时已经完全被他占有了,他的每一寸皮肤身体里的每一处都被他染指过了。

    他是个小贱人也是个天使。

    裴鸣吸咬着攸宁的唇瓣,狠狠蹂躏他的肉体,亵玩他柔软的臀部,那小巧玲珑的物件也被他把玩了个够。

    直到他玩腻了,外面天空泛起白光,他才发现攸宁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瘫软在他怀中,浴缸里的水是粉色的。

    攸宁再次住进医院,裴鸣自称是他的配偶。

    一天后他睁开眼,一脸虚弱,看向裴鸣的眼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充满恐惧。

    “对不起。”裴鸣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你操起来太舒服了,不小心操过头了。”

    “明明还没到发情期,我就把你操开了,就连医生也说我做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