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有相似,但能像成这样,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文远露出惊讶的表情:“你要买它?其实这画虽然画技高超,但其实它是仿品,真正的原创收藏在秦家。”
“而且,它实在小众了些,完全是画主人当年为爱达自己爱意画的,并没有什么收藏价值,不建议购买。”
厉风行道:“我觉得自己和它有缘,想购买它,请问画主人想要卖多少钱?”
文远道:“画主预定的是五万美金,不过这画估计没人会……”
“我给他五十万美金!”厉风行打断了他的话:“请您和画主联系,这画五十万美金我买了,就不用参加拍卖了,展出也不必参加。”
“五十万美金?”
文远相当惊讶,“可是……”
厉风行让助手拿来支票,在上面填了一个数定,递给文远:“这是支票,请您收下。”
文远皱紧了眉头:“这事儿我得先联系画主。”
厉风行道:“那麻烦文先生了,这个价格,我相信画主是愿意出让的,这支票您先拿着,如果画主觉得价格合适,这钱就当是我付了全款,如果他觉得低了,这钱就当作订金。”
不等文远拒绝,厉风行又道:“我就不打扰文先生了,明天晚上,还请您一定来家中和我母亲聚聚,她离开新国多年,对当年的朋友很是想念。”
文远道:“一定到!”
厉风行刚走不久,温菱和顾晏桥便进了画室。
莫桑对顾晏桥非常热情。
这位蓄着大胡子的天才艺术家,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已经是世界级的大师,曾经是顾晏桥母亲的私人家教。
现在又被顾晏桥暗中请来华大执教,所以,他对这位背后的金主态度很热情,拉着他说了许多以前和他母亲相处的事情。
顾晏桥对他也很尊重,两人交谈之中,不知不觉进了画展陈列区。
那副油画混在一众大师级别的油画中,并不显眼。
但顾晏桥却一眼看到了它。
几乎是第一眼,他就被夺去了所有的注意力。
他走到油画面前,“这是,我爱人的画像?”
莫桑摇头:“不是温小姐的画像,这画已经有二十多年的时间了,温小姐那时候应该还没有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