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厚温热的掌心在你颤抖的脊背上轻拍,他无比温柔地安抚你,却又无比残忍地倾身拿过桌上的戒尺。
冰凉坚硬的物体顺着你的后脖颈往下滑,犹如一条阴冷凶恶的蟒蛇。
“说谎应该打几下?”他嗓音低低响起,拿戒尺的那只手卡住你脆弱纤细的脖子。
你下意识打了个颤儿,接着呜呜哭道:“十…十下。”
还没等再求几句,人就给拉了下去。
被摆弄着站在他身前时,无助和绝望已然将你整个笼罩,你边哭边将手心递出去,却在戒尺上扬的一瞬间又缩回来。
“对、对不起…”你脱口而出道歉,却不敢再把手伸过去,而是委屈地抹泪。
多可怜啊,像极了脆弱无力的幼兽,毫无抵抗能力,更别提反抗,这能极大地激起男人心底的保护欲和施虐欲。
很不幸,在这种时候,后者显然压过了前者。
男人没什么表情,可你却怕得要死,硬着头皮抓住他的手撒娇般的晃动,浓浓的哭腔带着真诚的恳求。
“哥,你轻点…轻点打好不好?”
“我不是故意说谎的……”
事儿都做了,现在来一句不是故意的,没有任何意义。
“呵。”
陆沉忍不住笑出声,抓住你的手往前一扯,感受到微弱的反抗后用拇指往柔软的手背上猛地摁下,女孩发出闷哼,几颗豆大的泪珠又往下滚,眼都肿了,边哭边道歉地放弃挣扎。
你妥协了。
左手哆哆嗦嗦地悬在男人面前,五指紧紧并拢,上次被打所留下的疼痛在此刻又渐渐升腾,掌心火辣辣的。
你最怕疼,陆沉知道。
他擦拭掉你脸上的泪水,粗粝滚烫的指腹按着你红肿的眼皮,轻笑道:
“自己数着。”
话音刚落,耳边旋即响起一阵迅疾猛烈的风声,木尺如利刃般劈开空气打在手心,啪的一下,脆生生的。
“呜啊!疼!疼呜呜……”
你大叫着收回手藏在背后,想逃跑却不敢,男人让你把手伸出来你也不敢,只是哭,被打的那块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泛红肿起,汹涌的血块突突的鼓动。
又哭又跺脚,可怎么也不能缓解手上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