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陈惊禅便是穿着一身黑色健身服到大街上跑步,感觉一身轻松加舒畅。
他回到百川武馆的时候,不过早上8点。
因为是周末,所以他估计今天武馆会有较多的会员来活动。
通常,来得最早的便是台山大学武术社社长秦武。
一个看起来憨憨的东北汉子。
千万别被这厮憨厚的外表所迷惑,其骨子里是有着做奸商的潜质的。
百川武馆首月的注册会员有一半是冲着秦武名气而来的武术社大学生。
另一半是秦武借由其营销天赋忽悠来的其他学院的大学生。
没错,陈惊禅正是看中秦武的商业天赋,所以早早地就将秦武聘为百川武馆的副馆主,帮助其管理整个百川武馆。
所以,除了陈惊禅,就数秦武每天在武馆的时间最多。
陈惊禅回到武馆的时候,秦武已经打理好武馆内外的卫生环境,迎接起了新一天的到来。
“陈馆主,您老人家什么时候教我真功夫啊?不会真要等一年后吧?那时候我都毕业了。”
秦武小跑着来到陈惊禅身旁,一边双手握拳轻轻敲着陈惊禅的肩膀,像按摩师一样,一边大声试探。
秦武这个月的表现,陈惊禅都看在眼里。
他正有传授秦武真功夫的想法。
见秦武主动提出,他便借坡下驴。
“对于其他人,确实需要在百川武馆健身一年才能勉强达到习练我的武术传承的体格标准。”
“你秦武却有所不同,我观你全身骨骼惊奇,耳聪目明,脑子也够灵活。”
“我近期倒是可以传你一两手绝活。”
“只是不知,你能否承受得住修行之苦?”
秦武听陈惊禅松口,连声应和
“承受得住,承受得住,我打小便帮着家里干农活,不过8岁,便能背着几十斤重的粮食走数公里。”
“而且自我上学起,我爸妈一直用乱棍抽打我,说是要磨一磨我的倔脾气。”
“当时我还想不通,心想,我很倔吗?我明明很听话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