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温绮南又叮嘱道,“你密切观察着老夫人,特别是安嫔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派人过来通知我。”
万福郑重的点了头:“是,大小姐。”
“嗯,快去忙吧!”温绮南笑道。
等万福走了,温绮南才带着芙蕖往白云山的方向走。
回到农庄,王宾夫妇来了。
王宾看了一眼温绮南身上的背篓,自责的道:“都怪我,我来早一点就好了,你没事吧?现在官府不让私自卖药了,所有的药铺和医堂都要有批文!”
温绮南摇头笑了笑,道:“舅舅放心,我没事的,我也刚刚知道卖药需要批文了。”
说罢,温绮南的目光慢慢转向那片地,心里直叹可惜。
王宾以为她伤心了,连忙安慰道:“没事儿,你别急,舅舅已经托人在弄批文了,十天半个月的就能下来,之后我们再把药铺开起来。”
看着王宾急切的表情,温绮南心里涌入一股暖流,喉头哽了一下。
虽然萧云清说过会帮她办批文,但相比下来,肯定是自己的至亲可靠。
“舅舅,谢谢你,我真的没事儿,另外,我找了另外一个活计……”
温绮南朝芙蕖和喜鹊使了个眼色,两人立马识趣的走开了。她把秦夫人的事儿说了,王宾一听,立马又担忧起来:“绮南,万一被别人发现了你的身份,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呀!”
这些事情,温绮南早就考虑过了,但,为了查出师父的下落,她愿意冒这个险。
“舅舅,别担心,我自有分寸。”
王宾知道她的性格,所以便没有再说什么,只目光悠远的摇头叹息:“唉,你这性子呀,跟你母亲一样,不撞南墙不回头。”
提到原主的母亲,温绮南突然想到温绮秀的那些话:你不是父亲亲生的。
她连忙压低眉眼,低声问王宾:“舅舅,我不是温建中亲生的,对吗?”
王宾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随即又反应过来了,眉头一挑,反问道:“你听谁跟你说的胡话?”“张玲珑和温绮秀,她们说,我母亲与人私通,我不是温建中的种。”温绮南如实交代了。
“一派胡言!”
王宾斯文的面容上透着薄怒,语气也沉了些:“别听别人乱嚼舌根,把自己照顾好就行了。”
虽然王宾在极力掩饰,但温绮南还是捕捉到了他表情上的细微变化。
王宾明显在逃避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