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小怡姐再次把手里的纸巾丢到垃圾桶里，她嘴中幽幽叹息了声，整理好衣服，起身离开。
等她回到卡座陪其他人喝酒时，我走到吧台里面，确认小怡姐没有注意这边，然后弯腰捡起她刚才用过的纸巾。
纸团完全湿了，回想起刚才的场景，心中更加确定，她下面早已一片泥泞。
空白的大脑下，我鬼使神差的把纸巾放到鼻子上面闻了闻。
说不清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上了悄悄做这种龌鹾的事情，这会在精神上给我带来异样的快感。
当然这些龌龊的事情，只针对小怡姐一个人。
纸团上带着一股骚味，闻了几下，又将之丢到垃圾桶里面，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看向小怡姐那边，天哥坐在她身边，一双大手反复抚摸她光滑的大腿。她没有抗拒，脸上反而有点舒服的表情，不时的扭一下身子，好让天哥把手放到旗袍里面，摸到更多的地方。
我承认自己吃醋了，看着欲罢不能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占便宜，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愤怒。
可是在酒吧里，她们的工作性质，不就是在别人的搂搂抱抱中，无形间促使他们更多的消费。
我点了支烟，又看向郭笑笑那边。
她对这种情况，早就习以为常，远没有之前那么抗拒。
坐在她身边那个男人，直接把手放到旗袍下面，又捏又揉。郭笑笑脸上蒙上一层绯红，嘴里的呼吸慢慢加快，然后夹住双腿磨蹭起来。
她们刚上班不久，天天晚上被人摸，出现感觉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累的不行，随后迷迷糊糊的趴在吧台上睡着。
说不清过了多长时间，有人往我身上推了几把，睁开眼睛一看，小怡姐站在边上担忧的看着我：“阿城，你太累了，快回去睡觉吧。”
“酒吧我帮你看着，有什么事情会打电话通知你。”
眼睛很痛，睁都睁不开，不管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心里‘咯噔’一声，不会老毛病又犯了吧？
看见我疲惫的样子，小怡姐带着命令性的语气，说：“快回去休息，你这样下去身体会扛不住的。”
想了想，我点点头：“行，有什么事，第一时间通知我。”
小怡姐把我送出酒吧，亲眼看着我上了滴滴后，才转身离开。
我点了支烟，强行打起精神，今天玩阿娇玩的太猛了，以至于身子虚弱的不行。这是我平生最勇猛的一次，在洗澡间里弄了阿娇整整一个钟头。
没过一会儿，车子停在家门口。
我无精打采的抓着外套走下车，开门走进去后，客厅里黑灯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