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恪利索地翻身下床,一个清洁术,全身的汤汤水水都干净了。
回头看了一眼凌乱的床和昏睡的朱迪。
意外,属实意外!
一路上拿了根冰棍就嗦了没停的朱迪,居然还有落梅。
本来看她并不生涩的动作以及她爹那个不着调的样子,以为这又是一个换男朋友就像换卫生巾一样的纽约富家女,没想到居然还能保住这股纯阴之气。
当然,秦汉恪并没有因为拿了朱迪的第一次就以为她会深深的记住。
得了吧,大部分美利坚大妞都不在乎这个,Whocare?
能让她们食髓知味的只有说话很硬气的男人,巧的是,秦汉恪就是这样一个超级硬气的男人。
每个被他狙击过的,都有着深入灵魂的战栗。
所以能吃到豪华套餐的人,怎么可能再去吃干面包,这是秦汉恪的底气。
起身的秦汉恪也没去找什么浴袍穿,径直来到阳台上,那两辆越野车已经不翼而飞。
看来本·瑞蒙德找的人效率还不错。
在阳台上布下一个隔绝法阵,升到炼气期四层,也算炼气中阶修士了,所以现在虚空画一个能持续10个小时的法阵非常轻松。
这个举动也是避免光溜溜的秦汉恪在阳台上发光后,像个巨型灯泡被人注意到。
秦汉恪就地盘腿坐下尽情地吸纳无尽的月华,汹涌而入的月华很快把刚才吸取的纯阴之气化开,融入到丹田中的法力当中。
朱迪很给力,纯阴之气非常充沛,这一晚上的修炼,并不比抱着小白来的慢。
如果再抱着小白,那不得飞起来。
功法运行十几个周天下来,从丹田到经络都已经没办法再吸纳任何月华了。
秦汉恪挥手把法阵撤掉,转身走进房间。
还在昏睡的朱迪似乎感觉到他的到来,把身体扭了扭,挤进秦汉恪的怀里,哼唧了几声继续睡。
秦汉恪搂着软腻白皙的朱迪正准备闭上眼睛。
一首甜美的乡村民谣响起,床头柜瞬间亮了起来。
这时朱迪的电话响起来,也不知道谁的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