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名守门的衙役找到了主薄,主薄刚从温柔乡里出来呢,看到他急匆匆的跑来,一边系衣裳,一边问,“何事慌慌张张的?”
“主薄,不好了!您的外甥被沙石场的那些人抬着过来了!”
主薄皱眉,“抬着过来了?他又搞什么名堂?”
“先晾着他们,此事不要惊动京兆尹。”
“晾他们一会,我再出去处理。”
主薄想的是,外甥要求他们用东西将他抬着过来,他以为,外甥是享受这种待遇。
只觉得他有病,真会给他找事儿。
不过,只要京兆尹不知道此事,就随便他闹腾了。
“是!”
这守门的衙役也不敢违背他的命令,毕竟,他可从主薄这里得了不少好处。
主薄慢悠悠的去喝茶了。
并不打算马上赶过去。
就在这时,有别的衙役匆匆跑了过来,“主薄大人,您快去大堂吧,京兆尹大人在找您呢!”
主薄心里一个咯噔,“京兆尹大人怎会去了大堂?”
这衙役与他关系可说不上好,便含糊其辞,“这,卑职也不知呀!”
“您自个儿去看看吧!”
主薄明白了,这是不想说呢,主薄连忙拿出一块银锭子,递给他,“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他那个外甥得罪县令了?
不应该啊,他看到京兆尹应该也会好好巴结啊,怎会去得罪呢?
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衙役连忙往后退,“这,这卑职可不敢要啊!”
要是平日里,他自然是敢收的,但今儿个不行,这主薄明显是犯事了,他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跟主薄有太多的牵扯呀!
“这话我带到了,我先走了啊。”
主薄见衙役跑了,心里一沉,看来不是小事,若是只是小事,那衙役肯定是敢收这笔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