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我在这你都敢不打招呼偷跑出去,若我不在,你怕不是要掀翻整个域海城。”
说到这,他又忍不住摇头感叹。
“难怪三师兄要叫你小疯子,也难怪掌门要让我陪你一块儿来。”
言知乔:“……”
你确定不是师尊怕你触景伤情,想起不好的往事?
她撇撇嘴,不满又傲娇的“哼”了声。
“行了,我先回房间,等会儿我再来敲门要是你又不见了,你就等着我向掌门告状吧。”
言知乔一听,立刻冲着奚时礼做了个鬼脸。
“都一百多岁的人了,还跟师尊告状,羞不羞?”
奚时礼从来都是被人嫌弃装嫩,鲜少被人嫌老,闻言,又气又笑的伸手掐住言知乔的脸,狠狠蹂躏一通。
“唔…师…兄…你…唔唔唔…”
不拼修为,只论力气,男女之间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言知乔试图去拉奚时礼的手腕,结果他故意使劲,把她的脸掐的更疼了。
所幸送热水的店小二及时上楼,才避免言知乔反击,将奚时礼摁着捶的情况出现。
好不容易被松开,言知乔一边揉着又疼又烫的脸,一边恶狠狠的瞪着奚时礼。
“你给我等着!”
奚时礼丝毫不慌,甚至颇为嚣张的也冲她做了个鬼脸。
一个放狠话,一个做鬼脸,他们二人就跟俩稚儿在玩闹一样,看的店小二有些忍俊不禁。
很快,店小二将浴桶倒满热水,然后同奚时礼一起离开客房。
没了旁人,言知乔原本灵动的神情逐渐淡下来。
她褪去衣服泡进热水里,思绪飘到被抢走的玉佩上。
看灼深的态度,似乎他跟枫衡的关系还行,应该不会轻易将她糊弄他的那套说辞宣扬出去。
其实就算说出去也不怕,反正她可以咬死不承认。
灼深是魔,而她是名门正派,还是京墨掌门的亲传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