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领导又问，“查出他前女友的身份了吗？”
谭菁：“没去查。”
不是查不出，而是没去查。
以谭菁的人脉，只要她愿意，就没有找不出的人。
更何况，根据江晨透露出来的消息，他前女友还算个明星。
老领导点点头，“也好，他不愿说，我们去查也不礼貌，就是委屈了婻舒那丫头，连情敌是谁都不知道。”
他顿了顿，又问：“婻舒今天没来吗？”
谭菁道：“在多媒体室看直播。”
老领导起身，“走吧，我们一起去陪陪她。”
没多久，两人来到多媒体室。
偌大的多媒体室，投影仪在播放着《歌手》的直播。
龚婻舒正用小粉拳锤着一个毛茸茸的倒霉熊玩偶。
“十年是吧？你们都认识十年了啊？”
“让你给她写歌！”
“还拉黑我！”
“锤死你！”
……
常沙，《歌手》演播大厅。
江晨拿着话筒：
“既然没人质疑，那我可以继续比赛了吧？”
台下有人在吹口哨，更多的人在鼓掌。
也有人扯着嗓子吼：
“不用比了，我给你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