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四喜将人抬到菊斋,那大夫拿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萧长宁冷厉的目光落在大夫身上。
大夫许是缓了口气,虽仍旧害怕萧长宁,说话却没有先前那么抖了,他道:“其实、其实殿下无需担心,您先天体虚,怀上孩子并不容易……比一般女子难上许多。”
萧长宁满脸烦躁,问:“此言当真?”
“小的绝无虚言!若殿下不信,还可找其他大夫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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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好不容易回到医馆,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进长公主府一趟,犹如生死关走了一遭。
一黑衣人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吓了大夫一大跳。
萧行说:“干的不错,主子赏你的。”
萧行将一包裹扔到他面前。
大夫一打开,就看到金灿灿的黄金,嘴角顿时咧开了。
“多谢贵人!多谢贵人!只是……倘若殿下找了其他大夫,那这胞宫有损不能服避子药的假话不就被戳穿了吗?”
萧行冷着一张脸,道:“不管找谁,长宁殿下都只会得到这个答案。”
大夫心头一惊。
此黑衣人背后之人究竟是何许人也?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只呼吸间,萧行便消失在了医馆。
大夫抱着那一包的黄金想,这段时日还是离京避避风头吧,总感觉皇城要出什么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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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申时,东桂将调查结果呈给了萧长宁,那些二十上下,肩头有咬痕之人,尽数被抓入了地牢中。
东桂跪在地上,问萧长宁:“殿下,要如何处置那些人?”
萧长宁眼底杀过一抹狠色,她捏紧了手上的帕子,说:“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她要那胆敢羞辱她的贼人死!
萧长宁并不喜欢有罪连坐论,可如今,她心头头一次生出了要连坐,要诛光那贼人相关所有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