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如则露出一副看透一切的笑容:“花公公难道就不想董承死吗?”
花公公大惊:“你在说什么胡言乱语?回到京都之后,我定要向董丞相如实禀报,参你一本!”
贾如拱手:“那就有劳花公公了。”
看着城外的精锐士卒,再想起被囚禁深宫的幼帝,花桃儿心乱如麻。
谢述这时也来到城墙,看着城外的战斗,忍不住想笑。
“说个笑话,精锐的清河军居然和黑山贼打得旗鼓相当,演戏好歹也得演像一点。”
想必贾如和陈端也已经看出花公公是幼帝那边的人。
此番举动,一则是为堵住清河之口自证清白;二来就是为了向花公公秀肌肉,证明清河军不弱,未尝不能和董承争锋。
“打仗,岂能不见血?”
谢述顿生一计,径直朝城头走去。
陈端得意:“贤侄来了?且看看我清河军神威无敌!”
谢述:“这些贼人太过猖狂,没有攻城器具,竟然就敢攻打清河城!晚辈也想参战,为伯父杀光这些贼人!”
说罢,没等陈端开口,谢述扬声道:“夏侯杰何在?”
城外一位儒将驾马而来,手持银枪,气宇轩昂。
夏侯杰拱手行礼,声音低沉:“末将在!”
谢述:“去将李大目的头颅取来给我!”
夏侯杰领命而去。
姜瞒:“他娘的,在城外待了这多天,都闲出病来了,总算有活儿干了!弟兄们,上马,随我杀贼!”
一千精锐骑兵气势如虹,夏侯杰一马当先,无往不破!
战场中。
“看那披着金甲的将军,真帅啊!咱们哥几个啥时候也能混上这样一身官服?”
“咱们安安心心给陈大人办事,还怕混不上官身?”
“你说咱们这叫不叫奉令当匪?”
看着正在装模作样的关鑫,李大目心生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