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伯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公子,咱们前面马上就到街亭了,到了那里就可以歇歇脚了,你到底想到什么了,怎么又跑回来了”;
“还歇什么脚,那边正在打仗,跑的慢就没命了,快放开我”马谡急切的说道。
这次叫阿虎的年轻人并没有听话的松手,而是抱的更紧,生怕一松手,自己家公子又像丢魂似的狂奔。
“阿虎,快松些!你这蛮力别弄坏了公子,”
这时陈伯才转向马谡“公子,我上月回府经过此地,并未见到刀兵,近日也未听到任何有关这方圆百里打仗的消息,公子从未来过此地,怎知正有刀兵之变!”
马谡被陈伯问的先是一愣,但看到远处飞起的尘土越来越近,逃跑眼看无望,仰天长叹学起了古人说话的方法“生而无言,我命休矣!!”
阿虎说道:“阿伯,公子不是病了,找郎中没用,刚才我差点都没追上,我看回去要找巫医驱邪才行;”
“公子何出此不详之语;”陈伯没有反训阿虎,看到马谡刚才的做派想是也有些信了。
“前方尘土飞扬,一定有大队人马厮杀或行军,才会这样”马谡说道。
听到这里陈伯才松了口气,皱着的眉头才慢慢舒展开“公子挂心了,街亭为我凉州连接陇上走廊与关中的要道,时常有商队经过,想是刚才扬起的尘土乃是大型商队经过所造成”。
正说着,一队足有上百骆驼和马匹组成的商队浩浩荡荡经过马谡他们身旁。
看着绑满各种货物的骆驼,马谡看向陈伯仍有些担心的问到“现在是哪一年,皇帝是谁?”
“现在是初平元年,自去年董太师废少帝辨为弘农王,现在我大汉皇帝是原陈留王协。”
初平元年?那不就是关东诸侯讨伐董卓的时候嘛,马谡虽然不如那些专家对历史了解的清楚,但他也知道,关东诸侯讨伐董卓的时候离诸葛武侯北伐中原还有好几十年呢。
“哈哈,马谡啊……马谡……汝命无忧矣!”想到脑袋能保的住,马谡开怀大笑。
“公子如此开心,马谡是公子好友吗?”一旁的阿虎仍然抱着没有撒手的意思。
“从未听公子提起过,此人是何来路,竟让公子如此挂心”,陈伯也追问道。
“哎哟,我头好痛,怎么好多事想不起来了呢”。
马谡总不能说自己就是那个前世今生同名同姓的倒霉蛋吧,只能想办法敷衍过去,而且自己还不知道现在这个自己是谁呢,这个必须得弄清楚啊。
“陈伯,我头很痛,很多事想不起来了,你能给我说一下吗?”
陈伯听到这里向马谡施了一礼,慢慢说起了马谡现在的过往。
从这里马谡才知道自己来到了一个名叫刘霂的少年书生身上,说书生也不对,刘霂也是汉室后裔,只不过是和汉昭烈帝一样,传一十几代,早已成了没落远支皇族。
其父,曾在会宁、固原、平凉等地任职,为人刚正不阿,最是痛恨官场贪腐,与当时的官场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