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威却不给他休息的时间。
他拍拍阿伏兔的屁股,示意他坐起来,而自己则坐到了床对面的沙发上。
“坐到这来。”神威指指自己的大腿,“要是冰块掉出来,我还是会罚你。”
阿伏兔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了这样的噩耗。他之前猜对了,今晚除非神威玩够了,否则绝对不会结束对他的刁难。能不能做到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所谓的惩罚无论如何都会挨到他身上。
他扶着床沿,无比困难地一点点挪起了身子。身体里的冰块因为重力开始下坠,他一只手徒劳般护紧了自己的小腹,试图缓解这种诡异的感受。
他还没站起来,就已经有块冰滑落在地。
神威毫不留情地做出了裁决:“一块。”
明明床和沙发之间的距离如此之短,阿伏兔却感觉像是这辈子他走过最长的路。他佝偻着身体,每一步都像是对他的极大折磨,他很快又感觉到自己体内空了一部分,黏腻的水声啪嗒坠地。
“两块。”
只剩最后一步……阿伏兔几乎快要神志不清地跌倒在地,最后一个趔趄,又一块即将消融殆尽的冰顺着他的腿根滑下。
“三块。”
神威向他比出三根手指:“你掉了三块,今晚对你的惩罚要乘三倍。”
他伸手,把阿伏兔扶到了自己的身上,面对面的骑在他身上的姿势让阿伏兔十分不自在,他似乎是有些害怕自己的体重会压疼神威,别扭地用膝盖把自己上半身撑了起来。
穴内剩余的冰块已经几乎全部融化,溶解成的液体被阿伏兔的体温捂热,缓缓地流出体内,浇在他的大腿根部。刚刚被塞满的穴道突然一下之间被释放,心里并没有想象之中的如释重负,反而另一种致命的空虚感又缓缓上升。
神威仰头,轻轻地舔舐阿伏兔下唇被咬出的齿印,手也摸到阿伏兔的腿间,慢慢地用手指在那条被冰得充血通红的肉缝上打转,颇有技巧地撩拨身上人的欲望,但就是使坏不肯进去。
阿伏兔被揉得塌下腰来,整个人嵌进神威稚嫩单薄的胸膛里。
“我还记得,那年我看到你在废弃的杂物间,在那盏昏黄的破灯底下,背靠着墙壁,慢悠悠地用手指自慰。”神威贴着阿伏兔的嘴唇轻声说,仿佛是想把话语用唇渡给对方,“那时候的我还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你的样子看起来很痛苦,但又很快乐……”
阿伏兔满脸惊愕,呼吸几乎停滞在这里。
神威把自己的手指刺入泥泞湿滑的穴道里:“告诉我,在那里,你用你的手指操自己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手指的深入伴随着他用大拇指在上端的阴蒂上揉摁,彻底击垮阿伏兔的所有防线。他再也无法立住自己的身子,直接坐到了神威的大腿面上。
阿伏兔失神地喃喃:“是你……”
有一天他突然惊恐地发现,他再也无法正常地面对那个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神威俊秀可爱的眉眼沾染上了成长的朝气,凌厉的视线只要扫过他,他的心就会沉下半拍。甚至他的触碰,他的声音,他的呼吸……阿伏兔发现自己疯了。
多年对欲望的压抑竟把他逼成一个对着孩子发情的人渣。
“那年我才十三岁,阿伏兔,真是个人渣色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