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佑希话还没说完,张季昌就抢着说道:“这么一来就算有人本来有这个想法,我们说明后,料想那人也投鼠忌器,不敢真这么做了!好,我这就找其他人去!”
一刻钟后,中枢阁四位阁老都坐在一起,张季昌啧啧了两声道:“没想到,汤相居然主动去陛下那里请罪,陛下还真让汤相回家反省去了。”
“这也可以理解。”毛峨不咸不淡道:“汤相毕竟和梁王是亲戚,两人以前就关系密切,陛下没把汤相关进大牢,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
赵佑希接过话题道:“梁王这事的确是麻烦,不过我觉得有件事情比梁王案更麻烦。梁王炮制矫诏,这件事情是梁王一手主导的,但万一有人借此案来连坐其他人,那到时候朝堂上可就是一场腥风血雨了。”
毛峨眼皮微微抖了下,张季昌则是呵呵一笑,附和道:“赵大人多虑了吧?现在新君刚登基,朝廷正是要安稳为主,谁敢乱来,做出这种事情?再说,有我们中枢阁坐镇,谁敢冒此大不韪!吴阁老,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吴安强坐在那里一直是面无表情,眼皮都没抬一下,如同老僧入定般。听到张季昌的问话,他几乎没张嘴回道:“张大人说的很对,这种时候,朝堂上不能乱。我们要把梁王案的影响控制到最小范围里,毕竟现在贞国内外还有着各种麻烦,我们中枢阁深受先帝和陛下皇恩,一定要在这种时候稳定局面。这样吧,等会我们一起进宫,把此事禀告给陛下,让陛下知道其中的利害。不能让别有用心之人,趁机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