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好不容易击退张合的阻击,谁知到得阜平城下,城头上已经树起征北将军的旗帜,一时气愤如狂,再加细看,城头上那条挺立如山身影自己熟悉无比,不正是刘宇刘龙飞?
“奉先,一别多年,奉先风采依旧啊!只是当年汝尚且纵横天下,如今居然要投在刘豹小儿麾下,叫刘某情何以堪啊!”刘宇朗声道。
“刘龙飞,你休要巧言如簧,你狼子野心,明拥天子,实是为己,你以为可以瞒得天下人?”吕布见他调笑,大怒喝道。
“久别重见,奉先居然也修出一张利口?子平!”刘宇侧身道。
“吕奉先,你这个三姓家奴,丧家之犬,还敢在我家将军面前乱吠?如今你已经是瓮中之鳖,还不下马请降,我家将军尚可给你一条活路。”管亥嚣张的声音满场皆闻。
吕布闻言是怒气难遏,可刘宇却差点笑出声来,这个子平还真是进步了,你看这话说的一个脏字不带,确实字字诛心,这人啊,还是得学习,由于当年虎牢关下刘宇与吕布惊世一战,便没有了三英战吕布,没想到三爷没有说出得经典台词今日自子平口中而出。
温侯平日最怕人揭他这个痛处,见刘宇笑意满面,他狂怒之下,取出宝雕弓张弓搭箭便取刘宇!这宝雕弓乃是八石强弓,故能及远,当真是将军神射,名不虚传,那箭出如同流星一般。
“叮。”却是另外一只箭半途拦截,二箭相碰,齐齐落地。吕布见状大吃一惊,何人有如此箭法?他并不发问,宝雕弓再展连珠八箭循环而出,看的城头上下都是目眩神摇。
“叮叮叮。。。”城头上亦是射来八只箭矢,将他射出之箭一一拦截,竟是分毫不差,此等射术,决称得上为神技!
“谁敢阻我之箭?”吕布惊疑之下往城楼上大声喊道。
“哈哈哈哈,久闻吕将军神箭天下闻名,今日见之,果然不凡,东莱太史慈领教了。”城头上一将手持宝弓,红袍银甲,英俊非凡,正是子义,他岂能容吕布伤了刘宇。这还是太史慈第一次展示如此神射,看得刘宇都是暗暗心惊,将军善射之名,果然不虚,却不知那老将黄忠又是如何,刘宇此时的思绪已经飘出了战场。
“太史慈?吕某记下了,刘宇,你休要得意!”吕布说完就要收兵,刚才一阵厮杀,虎卫营固然损失惨重,可他又岂能不付出代价,此时天色已晚,士卒又是疲劳,他想休整一下再做计较。
“主公不可收兵,当要立刻攻城。”陈宫急忙上前言道。
“可这天色已晚,士卒又是疲累,此时攻城岂不。。”吕布道。
“我军疲劳,刘宇又能好到那里去,他能赶在我军之前抢占阜平,必是长途奔袭,况且还刚刚与张宁大战,阜平在他手中,我军退路被断,一旦吕云等将率军赶上,我军岂不休矣?”陈宫道。
“公台所言极是,兄弟们,不破眼前阜平城,我等俱无活路,给我擂鼓攻城。”吕布这才反映过来,细细一想,现在正如陈宫所言,形势危如累卵,而只有攻克眼前的阜平才有生路。
如同刘宇一样,吕布在军中也是威望无两,士卒们见他发令,又知情况紧急,便鼓勇而上,势要将阜平攻破。
看着敌军潮水一般涌来,刘宇心中暗叹,本来见吕布要退兵,可得陈宫言语立刻改变主意,此人不愧智者之名。
“兄弟们,这两年就听见什么陷阵营、西凉铁骑的名声,今天老子就要让他们知道,我军才是真正精锐!”刘宇大声发喊,士卒们闻之无不精神大振,各自占据位置,稳守城池。
转眼间双方已经开始交战,这阜平不是什么大城,城墙低矮,就是护城河也已经干涸,吕布军很快就冒着箭雨冲到近前,刘宇来的仓促,就是那些滚木礌石等守城之物也片刻用尽,半个时辰之后已经有吕布军士卒爬上城头,双方展开短兵相接。
这样一来,没有了城头上箭雨的威胁,陈宫一声令下,高顺的陷阵营便直扑城门而去,盛名之下,果然无虚,付出一定代价之后,阜平那本就不厚实的城门已经是摇摇欲坠。
“主公,让我与华将军登上城楼,樊将军可支援高将军,上下夹击,必可将阜平打破。”看着眼前的战情,张辽请令道。
“好,便依文远,你等先去,某也将亲上战阵。”吕布道。
“子义,城门扛不住了,你立刻带一千亲卫营将士堵住城门,子平,你相助子义,看什么看,老子都要赤膊上阵了。”刘宇说完太史慈管亥不敢怠慢,立刻下城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