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气骄梁山,古堡夸意神。
无问何芳许,人人是武哏(hen)。
女英佩剑艾,子汉江湖魂。
夸赴国中宴,斩鬼一日回。
樽(zun)罍(lei)溢九酝,水陆罗八珍。
果擘(bo)洞庭橘,脍切天池鳞。
食饱眠此榻,侠客喜自来。
……
宴酣之乐尽,除了某个厨子和刻意等他的群主,所有人皆入夜而眠。
“你这么改诗,香山居士他知道吗?”
“如果他能掀开棺材盖儿到法庭上做原告,并且让敲锤子的法官给我一个大耳瓜子,我考虑一下道歉。”楚老板又饮了一口桃花酿。
他发现,自己现在真的很难喝醉。
只有对酒当歌,才有几分醉意。
“我没记错的话,香山居士的那句诗,应该是十六句,你为何只做了十四句?”和楚某人同专业的朱邵思,显然也对那首诗有足够的了解。
“是岁江南旱,衢州人食人?”楚老板再饮一口,评价道,“这句不好,所以删去。”
“他的宴是轻肥内臣之宴,我的宴是侠客国士之宴,不可一概而论。”
“何不改之,而是删去?”
“我在荀安,不知江南之景,若真是人食人,我却做歌舞升平之诗,岂不笑话?”
能在荀安发现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修仙者,很难说夏国其他地方就没有如此作为之人。
趁酒当歌,十四句已经足够,再多两句,就要物伤其类,深思见悲了。
一口饮尽,楚老板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真是好不痛快……tm的世间竟然真有兴尽悲来这种事。”
薅别人神意很痛快,吃国宴很痛快,交朋友也很痛快。
吃着喝着,有人醉了,有人睡了,楚老板突然发现只剩自己和朱邵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