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也没关系,何照明到时候也会说,干了些什么事,还有,作为一个女人,我很难想象为了职位会把自己的丈夫往精神病院里送,赵理事长,还是失算了一招,没想到这天总有晴的时候吧,也没想到秦元飞会挺到现在,当初们要是把他搞死就好了,就没有后面的事了,说到底,想做狠事,还是下不了狠心,对吧?”丁长生问道。

    提到了秦元飞,赵君平的心里像是刀割一般,当时被秦元飞堵在了自己家床上时,她当时真的是害怕了,但是没想到何照明一个电话,秦元飞就被抓了起来,而她,很快就被提拔为厂长,就这样,赵君平希望何照明放了自己老公,可是秦元飞根本不听赵君平的,既不离婚,也不工作,就一门心思投诉,可是都被公司里给拦了下来,何照明后来索性没和她商量,直接把人送到了精神病院里,这几年,精神病院里按照何照明的指示不断地给秦元飞用药,目的就是想要把一个正常的人彻底搞成一个傻子。

    可是为了避免秦元飞接触到其他人,一直给他安排单独的房间,这也给了他便利,每次他被逼着吃完了药,都会在医生走了之后扣嗓子眼吐出来,所以,到现在还没变成一个傻子。

    赵君平虽然内心里极度恐惧,但是现在她也只能是强装着微笑听着丁长生的话,最后她说道:“丁部长,我想是真的搞错了,我真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想知道什么?”

    “和何照明的关系?”丁长生面无表情地问道。

    “上下级关系,他是公司里的领导,我是厂里的理事长,他领导我,就是这么简单的关系”。赵君平说道。

    “好,不说,没关系,我会找个地方让说的”。丁长生说完给市公司纪律检查部长杨军剑打电话。

    “杨部长,我现在在下面的马庄镇,这里的厂区职委会理事长赵君平……”

    丁长生说到一半,赵君平见丁长生来真的,而且这么一会的功夫,她的心里一直都在琢磨和快速衡量,当丁长生真要采取措施的时候,却再也忍不住了,她明白,自己不在这里说,他就可能把自己弄到市公司去,到时候自己更被动,而且自己要是被带走,厂里的人不都知道了吗?

    “杨部长,等一下我再打给”。丁长生说道。

    恰好,杨军剑刚刚挂了电话,他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一看是董事长邸坤成办公室的电话。

    “邸董,我是杨军剑”。

    “军剑,和丁长生在一起吗?我打他的电话打不通”。邸坤成耐着性子问道。

    “没有,他刚刚和我说去了马庄镇,但是话没说完的电话就进来了,董事长有什么指示吗?”杨军剑问道。

    “军剑,按说调查组下去了,我就不该再干涉这件事,但是丁长生现在很可能在捅娄子,要给我阻止他,他现在是不是和马庄厂区的赵理事长谈话?那个赵理事长是省公司领导的一位亲戚,我们得罪不得,说他……”

    “董事长,的意思是我去马庄一趟,把他叫回来”。

    “对,先给他打电话,叫他回来,再出发,一定要及时的阻止他”。邸坤成说道。

    丁长生挂了电话,看向赵君平,问道:“想说什么,现在说还来得及”。

    赵君平指了指门,说道:“有些事我想和单独聊,我不想被其他人知道,虽然我知道这件事早晚会被人知道,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还是说不出来”。

    “好,说吧”。丁长生起身关上了门。

    重新坐回到座位上,看着对面的赵君平,赵君平脸色红润,这样更加显的漂亮了,但是这种漂亮对丁长生来说一点都不起作用,丁长生见过的女人玩过的女人比她强多了。

    “我和何照明,其实是那种关系,而且就桃县公司来说,何照明的女人有多少,恐怕他自己都数不过来,他看起来是个很和蔼可亲的人,其实是个色鬼,我被他霸占是在他来马庄视察的时候,我作为办公室主任,自然是要陪着喝酒的,从一开始我就感觉不对,厂里的领导都不管我,还帮着何照明灌我酒,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半夜渴了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就在厂后院的招待处里,旁边睡着的就是何照明,我当时很害怕,那时候我刚刚结婚,要是被我老公知道了,我就非得离婚不可了,而他,也正是抓住了我这一软肋,威胁我,威胁我从此做他的女人,直到我当上了这个理事长,还要不时地去公司里找他才行……”赵君平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开始时是不情愿的,但是后来就无所谓了,可是他过分的是,还时常去我家里,用他的话说,不去我家里干我,就没有成就感,但是走夜路多了,迟早是会碰到鬼的,终于有一天我们被我丈夫堵在了床上,当时我丈夫要杀了他,但是只是把他的后背砍伤了,为此我丈夫还进了监管所待了好多天,我也不敢说什么,我知道我很混蛋,但是我不敢,我还想着能在职场上进步,这几年,这件事成了我的噩梦,我也时常去看秦元飞,可是每次看到他的样子,我的心都会凉半截,就这么得过且过,没想到败露的这一天来得这么快”。赵君平苦笑道。

    此时门外有人敲门,丁长生的随从人员拿着手机说道:“杨部长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