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操醒了?少年乍然被握住手,心内一惊。
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皮跳动不停,想象着他醒来后惊恐的面容:想必这个男人一定以为自己在和情人嬉戏吧,当他清醒就会被发现情人不在身边,他却被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干着屁眼。
真是太期待了,这个男人会不会因为受惊而直接射出精液呢?或者因为失了贞洁而脸上青红交织,羞愤欲死,甚至求他拔出来不要射在里面。
而顾云衢仍然昏迷在床上,刚才伸出的手只是因为性快感而由身体做出的本能反应,睡梦中不能辨别这是什么样的感受,身体却率先屈服了,急促地喘息着,干瘪的囊袋竭尽全力又分泌出一些液体,从尿道口流出,顺着粗长的茎身流到少年的手上。竟然开始无意识地迎合起了少年的撞击。
少年盼望着顾云衢反抗,没想到却等到了顾云衢主动的配合,口干舌燥地猛干了几百下。
“操你妈的...没想到是个骚货...”少年假装嫌弃,舒爽的喘息却越来越大声,好像在与顾云衢比赛。
“别弄了...为师...我...快要射了!”顾云衢不安地握住少年的手肘,在他修长的手指间柔若无骨。
为师?
少年看向那张满含色欲的脸,脸上汗淋淋的,比刚才被体液涂满时还要油亮。沉浸在快感里却并不放肆,呻吟着却并不放浪,只是克制地喘息。看着像是正经人,没想到身体淫荡不说,私下还与徒弟苟合。
怎么能骚成这个样子,就连屁眼里的肌肉都随着撞击配合地放松又收紧。
手肘被握住不能再帮顾云衢套弄了,然而手中一柱擎天的鸡巴也不再需要他的帮助。不知道哪来的精力,又回复了生机,龟头涨得通红圆润,淫水也是越流越多,手心可以明确地感知到灼热的跳动,再不过多久就要有白浆喷出。
少年忍不住快感,最后狠狠顶了几下,就泄在了层层叠叠的紧致肠肉里,滚烫的精液冲荡在顾云衢初经人事的谷道里,惹得他浑身颤抖,陌生的快感使他好像过了电,不需要手的触碰就射出了精液,射得又高又远,肌肉绷紧了射了一股又一股,完全看不出前不久还被榨得半死不活。
少年从穴内抽身而出,顾云衢的肠肉本能地要把身体里的异物排出,于是浓白的精液从翕动的穴口流了出来,床单都被打湿了些许,眼见着这个健壮的男人大张着腿呻吟着射精,全都溅到了自己的身上,好半天才停止,穴里被抽插了许久,是一片淫靡的红。
少年帮顾云衢把四肢摆正,让他好好地躺在床上,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以后可以玩的还多着呢。
过了好些天顾云衢终于醒来,身上的痕迹早就消失不见了,他直觉身上发生了什么,好像在梦中与人云雨,陌生的快感十分强烈。只当做是春梦了无痕,大概是许久未和顾石相见,日有所思,夜里才梦到了这些事。
眼前是陌生的床,四肢发麻,暂时还坐不起来。这两次醒来他不知身处何处,在仙界竟是一场荒唐。
少年从门外进来,脸上虽是笑吟吟的,顾云衢却有些胆寒,当日在少年手中射到昏迷,连多年元精都没保住的场景历历在目,阳具一阵酸痛。
少年只是带着笑容看着他,不说话,眉眼弯弯好似带着善意,顾云衢知道并非如此,这仙界并不像有谁会去主动施舍善意,再和善的笑容背后都带着刻骨的寒冷,在这尖锐目光下如芒在背,开口问:
“是你救了我么?”
少年坐到了床边,把手按在顾云衢的胸口,随手揉捏着,刻意用指甲在乳头抠挖,手下的肌肤顿时鸡皮疙瘩一片,慢悠悠地回答:“对啊。”
顾云衢被玩弄着乳头,自知果不其然又入虎穴,心内一片苦涩。
少年见他没有反应,主动提问:“你叫什么名字?”
“顾云衢。”
少年也不大在意他到底姓甚名谁,只是想同他谈条件,自个儿掉入陷阱当中,他不大喜欢强奸,更喜欢胯下的人主动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