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清把秦聿手里的香囊拿过来看,在上面看到白元嵩指出的东西,然后和秦聿说一个意思的话:“你管我们两个像不像做什么?是和这个香囊有关吗?”
“有关。”
白元嵩神色严肃地盯在乐正清脸上瞅了瞅,“我也有一个这样的香囊,是我娘亲给我绣的,她说这是外婆绣东西的习惯,她也学了来,方才一晃眼看见这个东西,我就认了出来。”
白元嵩朝乐正清拱了拱手,“若是我和姑娘面容并不像,敢问姑娘身上的香囊是哪里来的,在下并无恶意,还请姑娘如实回答。”
乐正清怪异地看他,她身上的衣服明显就是秦聿的,他刚才应该也是在秦聿身上看到的这个香囊,现在怎么老是和她攀关系?
问题走向明显在朝着秦聿原先设想的方向走,知道下一步就是带着他们去白府看他手上的香囊,然后把乐正清扣下。
没了再和他纠缠的必要,秦聿拉着乐正清的手就想转身换条路走。
白元嵩见他们不理,以为是不信,又说:“在下的香囊就在家里,你们若是不信,可以跟我回白府看。”
这句话在秦聿心里又中了一条。
乐正清往后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指着自己脑门问秦聿:“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秦聿肯定点头,“八成,不,十成。”
两个人的身影越走越远,白元嵩没办法追了过去,边跑边急道:“公子姑娘请稍等片刻,在下真的想知道这个香囊是谁做的,我娘亲已经去世多年了,她生前最大的想法便是能回娘家看一看生身父母,她生前达不成愿望,如今既有了机会,在下想替娘亲圆了这个念想。”
不论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乐正清和秦聿都停了脚步。
乐正清看了秦聿一眼,然后对白元嵩道:“这样的话,你带我们去看吧。”
秦聿恼恨地看了白元嵩一眼,别让他发现他在撒谎,否则就不是这么小打小闹的问题了。
见事情有了松弛,白元嵩感激不尽地朝他们道歉,然后领着他们去白府。
然而过了两道少有人的街道后,白元嵩突然停下来对他们说:“从这条街直走,过了闹区就是白府,在下先走一步,在府里设宴款待二位。”
等他走了,乐正清和秦聿按他交代的,晚了他一刻钟离开。
他们再走过之前那条繁华街道的时候,已经没了原先的热闹,街上之前戴斗笠或者蒙有面纱的女子一个都见不到。
徒留街上的行人议论纷纷,讨论方才经过的白家公子多么浪荡无羁,简直丢尽了白家在县里多年的好形象。
乐正清觉得她最近可能受那帮傻白甜的影响比较大,脑海里竟然冒出一个想法。
白元嵩可能有热闹风流癖,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做出一副风流样,但是在冷清的地方,就是个翩翩俊公子。
总归,是脑子不太好使。
路上,有人见乐正清这么美妙的一个小姑娘竟然没有遮面,欲上前劝说,但看她身旁跟着的男子和身上穿的男子衣服,以为已经许配了人家,上来劝说,便像是告诉那男子,“有人跟你抢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