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可能呢?”Reborn问道。
“第二种可能是你猜到了世界是为什么合并的,那些
人是为什么死的,所以你现在真的是要杀了我。”太宰治说道。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你就是承认我的猜想了。”Reborn说。
“是。”太宰治说,“还有第三种可能。”
“你不是说只有两种可能吗?”
“四大天王有五个这不是常识吗?两种可能有三种这不也是常识吗?”太宰治一本正经地说,他们一开始对话时用的都是英语,他在说这话时特意换成了日语,因为他觉得说这句话用日语更有味道(……),接着他继续用英语说:“第三种可能,你是对已发生的一切,包括我方才所说的所有事而感到不满,所以在威胁我。”
“以及,然后?”Reborn问道。
“你的威胁奏效了。”太宰治说,同时他也表达了自己的推论:他认为Reborn现在的行为是第三种情况。
“你真是个无趣的家伙。”Reborn收回了手,“你没有任何激情和对未知的期待么。”
“其实我以前认为对未知有期待是源于自己的无知。”太宰治说,“但是现在稍微改变了一点想法。”他忽的笑了,“Reborn,我们去外面走一走吧,在这里干坐着没意思。”
“你不冷么?”
“到时候再说。”
他们一起离开了Lupin酒吧,如今这里已经成了自助式的了,每天都有港黑成员定时过来打扫+补充存货。
这是一个褪去了颜色的雪夜,黑夜的黑和雪的白,路灯是黯淡的灰白。
太宰治和Reborn说了一些自己以前的日常生活,抱怨了一些琐碎的事情。不一会儿他就冻得瑟瑟发抖起来,而且不停地打喷嚏。Reborn看了他一会儿,将自己的西服脱下来给他又盖了一层。Reborn的手与太宰治的手臂一触即离,但太宰治却直接伸手抓住了他手臂。
Reborn体内的力量立刻完全消失了,顷刻间他也感受到了冬天的冷意。
回头看,太宰治在苍白的路灯下露出不知如何形容的微笑来。
“要不要陪我一起冻一会儿?”
Reborn明白这是太宰治对于在Lupin酒吧里他那句话的回应,他思考了一秒后:“可以。”
接着他抓住太宰治的手将他的手插入了兜中,如果太宰治的手一直露在外面的话会冻得受不了的,然后Reborn主动握住了太宰治插在兜里的那只手的手腕,消除了自己的异能。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散步。
整个夜晚仿佛是一个平面,雪花簌簌地在平面外落下。有限的光线让一切都显得昏暗,离远看过去,路灯和夜的界限并不明显。像老电影的画面,而且是没有修复的那种老电影,随时可能有黑色裂缝的那种。
一切都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