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躺着呢……”红霞道。
“真是抬举她了啊!”楚环进屋,那姑娘慌忙从床上滚下来。
“你还没有名字,本宫现在赐你一个名字,‘季月’就是月季花反过来的季月,你可记住了?”
“季月记住了,谢娘娘赐名!”
……
富家上上下下为接风宴忙碌着。
富老太太座下,一众富家子弟。
“老太爷带上枷锁被抓到京城去了,如今只有老婆子我带你们守护家宅了!依我看,楚娘娘这次前来无非是因为楚家军驻军的事情!她做姑娘的时候,拿自己的印从钱庄里支取军费……”
“老太太,孙儿不孝!”
忽一人出来跪下请罪。
“那时候,太后刚从家中带走老太爷和叔伯手足兄弟们,晚辈心里气不过,不再给支取军费还要楚家军还钱,谁知楚小姐如今成了太子妃!”说话的正是掌管钱庄里的一位管事少爷。
“此事倒也不怨你,按照钱庄规矩没有不妥……”富老太太道。
“如果以此事为由头,引发其它的事情,晚辈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探测一下她来干嘛,再想对策,爱孙不必过度自责!”
“老太太,孙儿斗胆说一句,此事有些蹊跷!”
“说……”
“京中来的御船,沿河咱们一定会提前收到船流消息,可是这船……”
此言一出,就如一盆凉水扔进了一个烧的滚烫的石头,噗通一声,水立刻咕嘟嘟被烧熟了。
“没错,就觉得怪怪的,太子侧妃,日后的贵妃娘娘,虽有自家驻军在此,但出行也太潦草了一些……”
“我方才派人查了最近河道上的船流消息,总觉得这里面有诈!”
“京城里的人惯会玩一些花样,组织邪教栽赃这事刚过去不久,就又来了!还让不让人安生过日子!”
“最近所有船流资料可查了?”富老太太道。
“老太太,楚家军一来送信,晚辈就去查了,最近出航的大型游船名录在此!”少爷当即从怀里掏出单子,可见早有准备。
“有一单古怪非常,十来天前,一个小姑娘以父亲的名义订了一艘大船,晚辈派人去寻了,人已经穷到病死了,还是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