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馆歇业搬迁,新馆地址未定,莫怪,请君回”。
傍晚,食过晚饭,季月站在茅草屋前,穷馆歇业关门了。
约定好两天后来取贺文,这两个人竟然跑了。
“终究是不能上台面的穷货罢了,亏得本姑娘还想抬举他!”季月骂道,转身上马车,回头看,那茅草屋实在是扎眼。
“这破屋子留着何用……”季月对赶车的小厮道,“找几个人把这个破屋子拆了吧,有损富家庄的贵气!”
“姑娘……这!”
“你照我说的办,出了有什么事都算我的!”季月关上马车门。
“好的,姑娘!”
……
穷庙里。
穷仁对着穷不怕已经磕了不知道多少个头。
“哥,穷不怕仙爷看见咱们又回来了,会不会气咱们不争气啊”富永年站在庙门外面。
“咱们都是仙爷的亲弟子,仙爷怎么会生气!”
“咳……咱们跑出来干嘛,你就那么怕!”
穷仁起身,“永年,不是哥哥我胆子小,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咱们不该干的事僭越瞎操心,早晚要遭殃!”
“哼……”富永年抱着胳膊一脸的不服气,“我还以为日子就要来了,没想到还是来投奔仙爷!”
“季月那姑娘啊,忒邪,躲着她好!”
富永年轻轻叹了口气,季月!季月!这姑娘怎么就像一团迷呢,更像一本残了书,没有前文,没有后果,只有中间的一段精彩情节引人入胜,一读再读,反复的从字里行间琢磨也瞧不出这到底是个什么故事。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我若再见她,该当如何!”富永年赌气似的说道。
“你就别望着月亮做梦了!”穷仁啐了一口,“人家现在什么地位,还会再答理你,我是害怕扯上灾祸!”
富永年白了一眼,穷庙跟当时走的时候没一点变化,估计也没有什么人来过。
穷哥俩坐在庙门外的一介台阶上,看天上的星星。
“哥,咱俩真有缘分,没准上辈子真是亲哥俩呢!”永年道。
“嗯,咱俩是有穷缘啊,穷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