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怎么办呢?这样的单位能继续用么?”齐欢想探个究竟,赵工笑道“这得陈总自己定啊,我怎么知道?”抬眼望着对面的陈婧,陈婧也同时看着他,想找到答案。
两人不约而同转向看热闹的齐欢
齐欢笑而不答,赵工端着酒杯琢磨着,忽然眼睛一亮“哈哈哈,老兄,我敬爱的欢哥,你是给我挖坑啊?!”笑着摇头“欢哥在江湖的地位果然不是白给的,我懂了!”
陈婧敬了赵工“还得麻烦您出马解决,真是不好意思。我们的意思您懂得,怎么做就听您安排了。”
“你们两个啊,真是一个赛一个的精。”赵工乐着和陈婧干杯“放心吧,我欢哥交办的任务一定完成!”赵工举杯和两人一饮而尽。
借着酒劲与狼共舞,陈婧在齐欢一波波进攻下俯首称臣,齐欢看着她泛红的小脸,真的不舍得撒手就走,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冒了出来“一直在一起吧,就不分开了吧。”
他甩甩头,就当自己酒后胡思乱想,这个傻妞何德何能让自己冒出这种想法,不对,还不是时候,再看看!
疲累的陈婧在他怀里酣睡,齐欢却格外清醒,清醒的不像在初秋的深夜,黑色的天幕在路灯的点缀下泛出暖暖的光点,夜风有点凉,齐欢披上外套走到阳台,轻轻打开阳台门,点上一支烟。
外面的凉意能让自己清醒一下吧。
青烟在唇间升腾,多年来第一次真正想把一个女人据为己有,这个想法狠狠地折磨着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游弋在女人中不是挺好的么?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陈婧从来没有提过,为什么轮到自己主动想起,不想分开了。
不可能啊,自由浪荡的日子多好,被一个人拴住注定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一地鸡毛,最后还不是争论不休惨淡收场?为什么要作茧自缚?
陈婧这样火药桶的脾气和自己发过火么?
好像没有。
回忆俩人相处的点点滴滴,还真挺不错。
这个女人,让他不由自主全心全意为她操心,不遗余力帮她,毫不吝啬让她认识他的关系朋友,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吧,让她遇见我,莫非是我上辈子欠她什么?
烟燃尽最后一点火焰烫了齐欢的手指,一个哆嗦甩掉烟屁股,狠狠用脚碾灭,自己的错,不该这样想,放下放下,现在的状况是最好的,不要奢求,不要被人影响,俩人都喜欢自由,各自自由,享受最好的时光吧。
回到房间,陈婧又蹬了被子,四仰八叉一点没个女人的睡相,齐欢把她裹好揽在怀里,陈婧嗯哼一声,齐欢怕吵醒她,在背上拍拍哄她,陈婧很自然地揽着他的腰,小脸埋在他的胸口,安静的像只小猫,真乖。
莫名想起哄齐明睿睡觉的样子,齐欢哑然失笑,嗨!真是老了,喜欢回忆过去。
兀自轻笑,长睫毛的阴影落在眼帘,垂首看着小东西,戳戳嫩脸,齐欢撇嘴笑了,陈婧仿佛有所察觉,小脸在他胸前蹭蹭,痒痒的,齐欢动一下身体,陈婧就像被吸附了一样随之而动,嗨!做梦都要挂在我身上,这个小东西,太黏人了!
胳膊都麻了,算了就这么睡吧。
第二天醒来,发现陈婧枕在自己胳膊上,唉!好麻!动一动,臭丫头闭着眼就叼住自己的嘴,好痛!属狗的啊。
醒和不醒完全两个人,没治了!
蒋玉芳暴怒,踩着高跟鞋咚咚作响,不顾董事长的礼仪风范直冲进蒋东林办公室,把立新建设的罪状往桌子上一摔,蒋东林打了寒颤,老母亲怎么来的这么快?!
这两天本来就按下葫芦浮起来瓢,母上大人的到来更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