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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监,苑内。
“你怎的把盈盈小女给请了来了?”
眼前易白的脸颊一侧,是一阵红一阵白,显然是多有怒气。
十几年的挚友,苏洵怎会看不出端倪。
苏洵道:“怎么不行?何况我邀请的人,那需事事过问你意见,倒是这也于学子书院有益,焉能放过?”
苏老一门心思为了书院着想。
“书院、书院,书院,你就知道书院。”易白心儿一气,“可你明知道盈盈的个性,你这不是存心添堵是甚?”
原来那苏盈盈是苏洵的义女,是早年间苏洵的好友托孤之后,苏洵代为抚养,易白是知道这事儿,何况他也与盈盈的父亲相识,所以于这个事儿他自然也有发言权。
“可是,以盈盈的学识和眼见程度来书院教书育人是有这个实力的,何况教书育人做个夫子一直都是盈盈她自己的心愿,我们又焉能阻拦呢,再有、我等不是一直认为学问不分男女的么,何况让有学识的女子教授学生读书,这又有何不可?”
苏洵开始据理力争,言辞、陈述有理。
“是,我承认你说的对,但你也不能让盈盈一个女子去甲甲班教学,去乙乙班我没意见。”
最终易老退了一步。
“这又是为何?”
苏洵还是不解,额间带着一系列的不解。
“反正不行就是不行。”
易白难得耍一次无赖。
难不成易老说,就是因为甲甲班有一个云翳小友,他才放不下盈盈,这才不愿。
只是这话一说,不也辱没了义女盈盈的人品么。
难受!
难受!
易老是八面玲珑,自然想得到这个问题。
所以,遂这事儿关键还不能和苏老明说,苏老这人就一根筋,脑袋不转弯的,说穿了性格就是个二愣子。
照本宣科,不加变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