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连忙缩回手,飞快摆手抱歉,云酒却没理会默然转身,而张志远路过他身边则冷冷的哼了声。
大汉差点没吓疯了,捂着胸口急促的呼吸。
天呐,那可是云酒啊,大汉懊悔不已,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四阶,要不是在各种草药及淬炼中度日就连四阶只怕都没有,天知道他哪来的勇气居然敢抓云酒。
他不会被他们弄死吧?
想到那只庞大的穿山甲,大汉的腿都站不住了,他连忙跑出人群,灰溜溜的回了自己的地盘。
这里不能待了。
他摸摸自己狂跳的心脏誓从此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云酒面前,保命要紧啊!
拥挤的人群中,包围住的是两拨人,其中一拨人凶神恶煞不断叫骂着,而另一拨则不豫的瞪视着对面夸夸其谈的几人,所有人的眼中丝毫未见退缩。
“不要脸的云恨,你们的人拿了咱们梅长老的东西,被知道了还不肯还过来真当工会没有王法吗?就连长老的东西都敢偷你们就不怕受到处罚吗?”章瑄带着自己的一拨人早早就来到了云恨的大门,在云恨的大门打开的那一刻自己的十来人几乎是一拥而入就连云恨的人团团围住,开始了一顿指责。
偷了梅长老的东西,这可是好大的一顶帽子啊,很快周围就围满了人,所有人都知道梅长老究竟是怎样的人,那可是所有长老里最可怕的一位,居然还有人敢拿梅长老的东西,更厉害的是还拿到了,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因此被吸引而来的人越来越多,一个一个都看着头顶的招牌。
“云恨……”有人喃喃的念出了这大门上刻着的几个大字,心中却知道,这云恨马上就要遭殃了。
“别血口喷人,你可有证据?没有证据你们没有资格指责我们云恨的人!”张泽站在最前,目不斜视的看着章瑄皱了皱眉,他们没有得罪过梅长老,就连梅宇元来他这里他都是好生招待的,梅长老这么做究竟是为何意,他可不信就仅仅是一块玉佩就能让章瑄这么兴师动众的大清早就堵在大门前。
“证据?哈哈哈哈,跟我谈证据,好我就跟你说证据!”章瑄大笑道,一只手拉过来一个人,张泽一见那人就眉宇紧拧。
章瑄踹了一脚那人,那人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却一点怨言都没有,反而讨好的笑着。
“来,你给你这位公正无私的团长说说,我们的证据究竟是什么?”章瑄凶狠道。
“小人,小人确实见到梅长老的玉佩出现在云恨里,可究竟是在哪里我记不清了!”
章瑄抬起下巴:“听到没有,你要的证据张泽,这可是你们的人啊,难道我们还会骗你不成,哈哈。”
张泽的眸子含着一丝怒气,目光扫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那人,胸口就升起来一团火。
这个章瑄显然有备而来,只是他完全没有想到云恨里居然有人背叛,都怪这几天接受了太多新人,这些人里指不定就混入了他们的人。
真是该死,张泽真想一拳砸在地上,这怕是他们早就落好的圈套,就等今天他们跳下去,偷梅长老的东西张泽有些挫败,就算云恨再厉害,他们也敌不住梅长老的势力,甚至连梅长老的一句话都难抵抗吧。
这样的认知让张泽腿脚有些软,他迫使自己站稳,强撑着看向章瑄那咄咄逼人的脸。
脑子唯一的清明迫使他冷静下来,仔细的分析这件事的每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