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橙子,我怎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作为帝王来说这是一项顶顶重要的能力,她长孙连城在还是弱小的时候就凭着这种预感,从众兄弟姊妹中存活了下来,最后才成为了最幸运的傀儡。
“去查”喻初雪转身就吩咐了身后的祁风。
九月末的天气炎热已经渐消,还是清晨偶尔的微风吹过墙头,就已经起了凉意,长孙连城脱下了外袍披在了慕金橙的身上“还是金贵着自己好一点。”
原来还在这等着她呢,怪不得一直没有说,如今倒是又站在了这原处,这墙头,是慕金橙在众人眼中不要命,脑子不太清楚的时候。
微笑的紧了紧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袍“陛下,可真会说笑,我当然是有完全的把握的。”
“……”
等到祁风再次的送来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用午膳的时候了,慕青藤也在座,桌子上一水的清淡的菜色慕青藤稍微的下了几筷子,就扯了温和的笑意说道“没想到你们大金如此的有心,清河公主的口味到叫你们摸的一清二楚。”
“慕公子真是说笑了,小橙子在我们大金住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们要是再不晓得,岂不是失职,到时候万一消瘦了一点,圣主再怪罪下来,叫我们大金该如何的交代。”
两个有身份的大男人在饭桌上,你一言我一语的谁也不肯让一步,喻初雪正看个稀奇,什么时候他们常羊山上,最温和,最讨人喜欢的三公子,下得山来,还会主动的挑起事端,怪事也,怪事也。
“公主……”马不停蹄的回来了祁风,在门口就行了礼,面色不是很好看,连长孙陛下与她心中天人的公子,都没有顾得上行礼。
慕金橙一看就知道,恐怕长孙连城的预感要成了真。
“说”
“唐克,原名唐三望,本来就是流落街头的乞丐,是太皇与别人打赌,给了他资助替他改了名字,才走上了仕途,这些年倒也是兢兢业业,没有犯过什么错误。”这些大金的读书人,祁风算是领教过了,要了命的迂腐,万一再像朝堂上那些,一门心思的要接他们太皇回来,可还了得,这大金岂不是又要翻了天,她们的公主的心血岂不是要毁于一旦。
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玉箸,原本还是看好戏的脸色,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连眼角的笑意斗殴丁点的不见,慕金橙想到了最坏的结果,于是接着问道“可与王书宇相识?”
“据奴婢索查并不相识,甚至连所关联的人都没有,王将军也真是日日打雁,今日却叫雁啄了眼,朝堂上那般的大义凛然,叫那些个老迂腐知道了,可是背后要笑的慌呢!”
这奴婢话也忒多……
这菜色,今日倒也是挺合了慕三公子的口味,越吃越欢,虽然面色上看不出来,但是米饭整整的多吃了半碗。
不出半响,王书宇也不知道在哪里的到了这个消息,飞一样的就冲进了皇帝的书房,轰咚一声的跪下,倒是连个安也不请,大着嗓门的说道“陛下,我去杀了那厮,咱们再重新的选个使臣,实在不行臣就当个使臣,保管把事情办妥,若以后这天下要是有什么闲言碎语,臣自己一力承担,都是我自己不忠君爱国,杀心太重。”
“滚!你要是赶去,打断你的腿!”长孙连城一个墨台随后就摔到了地上,这个时候,做什么都不行!他们大金还要脸呢!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没脑子的货!就不知道提人的时候,查查背景吗!查的时候,光查升职功绩么!他怎么样了这么一群货,总是拖他的后腿!他们大金想要好一点就这么的不容易么!越想越气,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于是不算是墨台,连奏章也一股脑的摔了下来“滚!滚!”
于是王将军马不停蹄的滚了,出这书房的大门的时候,还深深的绊了一跤,狼狈而又荒唐,脸面朝了地,你说说,这日子谁过的还容易。
而远在神木的定国候也的到了消息“唐克上路了,主子,要不要我们派人去保护一下”
“不必,长孙连城又不是个傻子”
“是”刚要行礼退下,就又听见了主子晦暗不明的声音。
“下次我要是再知道清河以身犯险,就让她们提头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