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仕途顺畅,在朝堂上力争主战,眼下首次出战,难免立功心切,先锋是谁?”
“任福,武人出身,为人刚烈勇猛,性情急躁。”
“元昊十万骑兵排兵布阵如何?”
“前面六千骑兵分了三十股行军。”
“取地图来。”
飞烈呈上地图。
重元看了良久,“渨州已是元昊嘴里的肉”,他指着地图说道,“元昊意在六盘山这块草场,它是天然养马场。若取了六盘山,依山守关,进可取,退可守,延州就是再坚固,也无用处了。”
“主子,何不趁机取了霸州?一路南下,过黄河取汴京。”
“这个不是最好的方法”,重元沉吟道,“自太祖建国以来,南朝伐我大辽,双方打了二十五年,均无力支撑下去,双方休战。眼下契丹已安居乐业,已无再战之心,打仗打的是钱财。若对宋军不能一朝一夕拿下,对我大辽无益。再说宋军也不是看起来的那么不堪一击,实际上兵强将明,只是南朝皇帝害怕再来一次陈桥兵变而已。所谓世道乱,英雄出。”
“属下愚钝。”
“几日后便见分晓了。”
“是,属下告退。”
重元看着熟睡的谷穗,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