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老王是真的细心。他把桑白半年来月考成绩罗列了一张表格，后面还详细的写着班级排名，年级排名。
桑白的成绩说不上好，但也不差，一直稳在班级20名左右徘徊。
只有这次月考的排名十分突兀的排到了班级的倒数第二名。各科分数和总分皆大幅度下降。
桑白坐在了椅子上，眼神躲闪。
赫渊站在他身旁，指着成绩说：“你之前成绩很稳定，偏偏这次大幅度下滑，这很不正常”
“我看了你月考的时间，是咱们成为婚偶的第二天。我记得那天你很紧张，一直躲我。”
赫渊认真思考，微微自责：“我想了原因，应该是那天我带给你紧张不安的心理，影响到了你的考试，所以这事我也有责任。”
桑白：......不是的。
是葛榕不在，没人替他考试。现在的倒数第二才是他的真实水平。
他矛盾极了。心里面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犹豫要不要把实话说出来。
可是刚才已经犯了一个错，如果再把以前葛榕替他考试的事说出来，那他身上的污点就又多一个。
他以前都是一个人，没人管束他。
他也便对很多事都不上心。
现在在赫渊面前，桑白自己都觉得自己做的太差劲了。
他不敢说。
可是赫渊刚才要求他，不要怕他，不要躲他，也不要撒谎骗他。
如果不说实话......
赫渊还在自责：“以后，我会多关心你的想法，尽量让你在我这里过的舒心自在，我会负责你的学习......”
“不是您的责任。您......您别说了。”
桑白心里愧疚，欲言又止。
赫渊立刻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桑白等着他的回话。
桑白停顿了好一会儿，问：“要是我再犯错，您真的不会......讨厌我么？”
赫渊笑：“不会。”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