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大早,曹金科路过财务室,正好发现李媚红肿的双眼,一个坐在办公室里,便主动走了进去,关切地说道:“李媚啊,谁欺负你了?跟我说说,我给你作主。”
听领导这么一问,刚刚在家生了一肚子气,气得提前上班的李媚,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委屈的泪水顺着她白晳的脸流了下来。但是委屈的原因没法说啊,特别是在领导面前。
看到李媚楚楚可怜的样子,曹金科也随之坐到她身旁的沙发上,伸手拍了拍她放到沙发扶手上的白嫩嫩的小手,以示安慰。
“别哭了,李媚,有啥伤心事儿跟我说说,说出来就好了。”曹金科的脸靠近她的头,呼出的气息热热地喷在李媚的脸上。
李媚的心“怦怦”地跳,副厂长如此关爱,真是好领导。
“这位精气神十足的新任副厂长,也许是自己以后升职的大靠山。”她心中精明地想道。对于两人之间貌似暧昧的动作,她丝毫没有注意,或者说没有在意。
远远地听见走廊里有高跟鞋走路的声音,估计是其他女同事来了,曹金科便站了起来,然后劝慰几句,便离开了财务室。
第二天,正好有个全县各企业财务培训活动,酒厂专门派了李媚参加,由于上课比较早,她提前一天到了县城。当天晚上,他她接到曹金科的电话,说有个朋友聚会希望她陪着去。
正准备巴结上曹金科的李媚,欣然答应了。在曹金科以及他的狐朋狗友的招呼下,有意想表现的李媚,很快喝多了,连酒里加了料都不知道。当她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发现浑身白花花的,一丝不挂。
当看到身边的男人,才隐约记得自己昨晚疯狂大胆的动作,和曹金科翻云覆雨了不知多少次。她也哭了,也闹了。但在对方的承诺和强势面前,很快乖乖败下阵来,成了曹金科名符其实的情妇,也是一颗棋子。
不久,她如愿以偿地坐上财务室主任的宝座。对于她的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夜不归寝,人、她丈夫根本不可能不知道,但发现情况后,曾去酒厂找曹金科这个所谓的奸夫闹过事。
后来,在被一些**莫名其妙地狠狠教训之后,又得了曹金科的一些小恩小惠,江宇也不再吭声了,等于默认自己头顶绿油油一片。这样一来,两人的奸情更加明目张胆,整天鬼混在一起,甚至有时直接去她家里。
在两人之间,感情的成分微乎其微。男人要女人是为了性,为了色,而女人要男人,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权。说白点,不过是权色交易或钱色交易。
其实李媚还没料到另外一点,曹金科搞了她的另一个原因,就是看上了他的位置,希望通过她做假账,开始李媚没在意,一来二去,越陷越深,当发现时已经那一抽身了,只好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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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子,你这个盖子不应该揭开,很容易伤到自己。”杜大海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
今天派出所正好杜大海值班,杜远舟晚上闲来无事,给林佳怡打了一个电话,便过来他来闲聊。
“不揭盖子,任由他们这么嚣张下去?这样下去,酒厂早晚要垮掉,弄不好我也受牵连。”杜远舟酌了一口茶,说道。
对于曹金科的所作所为,他认为必须要将其不搞下去,不然自己的计划根本无法实施。这也是自己决不允许的。至于杜大海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生怕曹金科狗急跳墙,可是任何事情都具有危险性,只有承担相应的风险,才能有相应的回报。
两人聊了几句,很快转移了话题。后来其他两个值班人员从办事回来了,每天三个人值班,一位正事民警,两位协防队员。见派出所值班室那台破旧的电视,也没有什么好节目,四个人便打起了扑克。
大约十点左右钟,对着窗户方面的小刘,手里拿着牌刚想甩,一抬头,顿时呆住了。
“你娘们似的,快出牌呀。”背对窗户的小马,有些不乐意,催促道。
“还出个屁,你们看,是不是酒厂方向失火了?”小刘指着窗外,大声地京、、惊叫道。
大家向窗外一看,只见酒厂的位置腾空冒着一股滚滚的黑烟。仔细一听,还能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大声喊“着火了,快救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