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稍微好了一些之后,鹤生一头扎进了丹房。从早到晚,深夜从中出来,整个人累得跟被榨g了似的。
文卿不愿她如此C劳,也不理解明明如今她这病已经无碍,为何还要鼓捣这些。因此这天晚上借着给她按着腿的间隙,她劝解道:“我真的没事,别说吐花症,如今我的身Tb你还要好上几分。”
“那是眼下没发病,你以为好了,等哪天突然复发,你可知道其中的危险之处。”鹤生肃然正sE。
“你如此担心,难道是害怕往后会做出什么教我伤心的事?”
“如果可以,我万万不想如此,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文卿知她如此全是为了自己,更觉此说不无道理,便软了心肠,“我知你心意,但你万万不可累着自己,如今我这身子、”她直起上身,扶了扶酸涩的后腰,“总是感觉疲惫,只怕后面你的腿伤再复发,我也弯不下腰给你按了。”
鹤生闻言,看向她的肚子。孕肚益发明显了,可既是药物所致,这鼓囊囊的肚皮里又是什么东西呢?难道说到了月份真会诞下孩子么?
不可能,先前做下那种事,即便真有孩子,也绝不可能活得下来才对。
夜长梦多,她得赶紧想法子弄明白这是什么怪药,然后抓紧时间摘了这个“孩子”。
“怎么了?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她扬唇一笑,轻轻揽过文卿的腰,“想好孩子叫什么了么?”
“没有,不如你能取一个?”
“我可不取,这是你的孩子,又不是我的孩子。”
文卿回以依偎,连笑骂她小心眼。
日子一日b一日平静,太安稳,时间一长,就连原先又黑又瘦春桃整个人也被养胖了一圈。
谢锦玉戳了戳她r0U乎乎的脸蛋,调侃道:“给你家小姐煮的羹汤该不会都让你给吃去了吧,她没胖多少,倒是你,怎么胖成这副德行了?”
春桃拍开她的手,义愤填膺,“谁让你那个天杀的娘总不让我吃饱饭,我一不听话就把我关进柴房,不光饿我的肚子,还打我,整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呜呜呜……我可不想当饿Si鬼,有机会当然得多吃点……”
说着说着,春桃心酸地哭了起来,可怜见儿的,文卿忙去抱住她的脑袋,好声哄着,“好了好了,别哭了……没事,你只管吃你的,别听她瞎说,咱们不胖,一点也不胖,昂……”
春桃泪眼汪汪,“真的么?”
文卿刚想应和,被那头从丹房出来的鹤生抢了话锋去,“丫头家家的,胖就胖点,有福气。”
这话看似安慰,实则扎心。春桃更是哇得一声,哭得更大声了,“小姐……我真的胖了很多么……”
“不胖,这不刚刚好嘛。”
鹤生继续煽风点火,“这要放在唐朝,绝对刚刚好。”
“啧,你少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