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过你走后,玉秀的销售部直接成了一堆烂摊子,那些资源没过两天就消化完了,邵文骏急得要死,都被郑总叫去好几次了。”胡德镇说“你的那个刘总前天还来玉秀找你,邵文骏叫钱芳芳去接待,但被刘总直接骂得在办公室里哭鼻子,糗死了!”
我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刘总脾气一向不好,而且纵横商界这么多年,钱芳芳那点本事自然不够看。”
“谁说不是呢!刘总后来闹得动静不小,直接惊动了郑总,郑总亲自安抚下来才没退出加盟,但我看悬。”胡德镇又说。
我心里这时候也是五味杂陈,说得意是必须的,我一点也不否认。但是更多的还是委屈和无奈,以及深深的不甘心。
刘总是个有想法的老总,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店老板。这0平方的店面只是他众多产业中最小的一个,嘉成市靠近月河边上有一条华庭街,是市中心最热闹的地段,只有我知道,那整条华庭街都是他名下的。
除此之外,他手上还有一个装修团队和一个软装设计公司,嘉成市里的高端小区七成都是出自他的手笔,所以钱芳芳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我伸手在他胸口轻轻打了一拳,笑着说“不说这个,今天可是你新婚大喜,我是来恭贺你的!”
说着,我将事先准备好的一个红包塞进他的口袋里,笑声说“给你私人的,藏点私房钱!”
“呀,那感情好啊!”胡德镇顿时大喜,将红包往口袋深处塞了塞“多谢小白总,小白总威武!”
“新婚快乐!”我笑了笑,直接进了酒店里去。
“刚才那个人身上有血煞,不出七日,必有血光之灾!”这时,美人在我耳边轻声说。
现在出门,美人几乎都挂在我脖子上,反正别人也看不到。
我脚步一顿,回头看向胡德镇,仔细看了许久,终于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他的面上笼罩着一层淡的几乎看不出来的红雾,就像是女子脸上淡淡的腮红。刚才我一直以为是他人逢喜事的缘故,没想到居然是血煞!
胡德镇瞧见我看他,就要走上来,我忙扯了个笑容转身进了礼堂。
“血煞是什么?”我来得早,找了个还没有人入座的酒桌前坐了下来,低声问道。
“血煞又叫流霞,是人去过凶地、诡地,或者接触过什么凶狠之人后,被煞气所缠形成的表象。血煞是煞气中最低端的一种,顾名思义就是中招者会在特定的时间内有血光之灾。而血煞之上这是凶煞,凶煞是必要人命的煞气,而且常常伴随着的是一家人,或者是一群人,极为厉害。除此之外还有天煞,天煞是最残忍的一种煞气,常常伴随一个人的一生,改变他命运轨迹,让他克父、害母、断情、损师、折友,绝恩义,一生孤苦,以前常说的天煞孤星就是如此。”
美人说“此人身上的血煞虽然不重,但至少会伤筋动骨。”
“这么厉害!”我吓了一跳。“能除吗?”
胡德镇和我关系不错,他在公司里被戏称为“小黑胖子”,我是“小白胖子”,以前常被戏谑为一对。其实只是性格恰好比较合适的好朋友,刚才他还肯为我抱不平,可见其心。
是以,我也并不想让他新婚就遭此大难。
“血煞是表征,要除他血煞,就要将煞源除掉,否则还会滋生,甚至会引起煞源的报复,反而催发了祸事发生。”美人说。
“我知道了。”
我心中一沉,既然美人说血煞发作还要几日,那就索性等他今日婚礼之后,再约他出来了解情况。
忽地,我眼前一暗,抬头一看,钱芳芳穿着一身粉色的抹胸长裙站在我的身边,俯下了身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正一脸得意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