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初妍嘟嘟唇:“……都怨。说的什么冷笑话!”
长臂轻搭,宁呈森拢了拢她的肩头,这时候才恢复了正经,略略皱眉:“跟说真的,我想把廖宗叫到省院来。”
“咦?为什么?”米初妍歪着头,一条腿搭在他的大腿上,不停的晃啊晃:“廖宗不是在济山那边干的好好的嘛,而且他好像还签了合同。”
“合同的事都不是事儿,这个调动我会出面。”
“那为什么忽然让他过来?”
他侧头,眼色正经的看她,而后理所当然的开口:“我们要结婚啊,结婚肯定事多,科室不能缺人,我就把廖宗喊过来,这样在时间上也比较有自由度。”
“所以……刚刚说的男医生,其实是特指廖宗对不对?”米初妍好像忽然发觉他话里头隐藏的针刺儿,狠狠咬了口他肩头,叉腰怒目:“我有那么无聊吗?”
他又是玩味的笑了声,抱着她轻哄:“我知道宝贝儿不无聊,可我不是担心们朝夕相处着会尴尬么?可能不会,但指不定廖宗会啊!”
“那干什么又要把他调过来?”米初妍继续叉腰。
宁呈森坦言:“神外的医生要求严格,又不是想找就能找的,廖宗留过学,接触的病例也不少,技术也还行,目前来说,他最合适不过。另外,我不是带了他嘛,那我主场在省院,把他调到省院来,也方便栽培。”
“既然欣赏廖宗,那还忧愁个什么劲儿?他如果人品差劲,也上不了您老的法眼!”米初妍又是哼声。
然后宁呈森就满脸无辜状:“我怎么知道?不是说,女孩子的初,是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吗?”
米初妍有些被他绕晕,那现在他到底是在戳廖宗的意思,还是在戳她的意思?他们根本都没过好吗?充其量,也只是她曾经暗过,后来廖宗明过,但从没有双方一起过……
糊里糊涂想半天,米初妍自己也给自己搅懵了,只是见着那个男人在沙发上的闲适样,心里就不得劲,不由反驳:“那这意思,对伍乐旋也是一辈子不会忘了?”
茶几上搁着米初妍刚刚喝过水的玻璃杯,宁呈森拿着那个杯子,刚想进厨房给自己倒些水喝,忽然听到这话儿,瞬间犹如吞了个死苍蝇,噎的他脸上一阵青白。
好久,杯子放下,水也不喝了,直接越过沙发,丢一句:“我洗澡去。”
运动后一身汗,若不是米初妍耽搁着,他早就回房洗澡了……
可原本很正常的事,却愣是被身后那女人调侃:“哟,心虚啊,想逃了?想去单独的空间想初的意思?”
宁呈森:“……”
硬生生的,扯回步,转而踢了踢地板上的那堆东西:“那我搬东西行不?”
米初妍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宁呈森自己将那些东西分门别类,按照米初妍之前所说的那样,将宁呈宵的玩具,堆放到器材室。
想着他们不多时就会到,所幸,一鼓作气的将各种玩具组装起来。
可哪知,客厅里无聊的女人也跟着他一起抱东西进来,长短腿的倚在门口,又是一声口哨:“哟,大教授是有多心疼初的儿子哈?运动完一身臭汗,澡也不洗了,直接就给组装玩具,洁癖症不会犯吗……”
本来那玩具也不好装,宁呈森气的直接起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