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张绣不解道。
“所谓杀鸡焉用牛刀,攻打姜广,无需兄长出马。小弟我当取之,并收降其部众,屯在广城。与兄长形成掎角之势。而兄长,当镇守宛城为佳。毕竟,四周势力不小。若是兄长出兵,被人所乘,失了宛城,那就得不偿失了。”
陈胜劝解道。
这是大实话,四边势力太多了,就算刘表,也未必就是可靠的盟友。一旦张绣出了宛城,那就遭了。
“取了广城,形成掎角之势,不错。”张绣听了陈胜的话之后,眼前一亮,连连点头。随即,却也迟疑道:“只是那姜广部众甚广,又是黄巾将,有几分能耐。子威你的兵丁只有二三千,可能力敌?”
“对付这样的黄巾余部,西凉精兵,能以一当十。再则,前日,我收取了一降将,套取了几分情报。取广成,不难。”
陈胜却是自信的笑道。
“好。子威你才智胜我十倍,又有细心。那姜广当是冢中枯骨尔。想什么时候出兵,就是什么时候出兵,粮食方面,不必操心。”张绣见陈胜自信,又想起陈胜才智,也是很有信心了起来,笑着说道。
“多谢兄长。”
陈胜拜谢道。
“你我兄弟,谢什么。”张绣责怪道。随即,又拉着陈胜的手,说道:“你我兄弟,已经多日不见了。走,去吃酒去。”
“好。”
陈胜笑着道了一声,跟着去了。
出兵西北,就这么定下来了。
…………
南方,襄阳附近的一处小道上。有一伙人,正在说话,旁边还放着一辆大车,车上装着一具棺椁。
“我等奉蔡军师之命,护卫公子左右。而今公子身死,我等却平安无事。若是就这么回去,怕是被蔡军师所诛杀啊。”
“是啊,就这么回去,怕是要糟糕的。”
“但是,我们难道还能不回去不成?要知道,我等父母亲戚,都是蔡军师部曲家奴。若是不回去,怕是要连累家人啊。”
这伙人,正是护卫蔡方的家兵护卫。他们到达了襄阳之后,却是害怕被诛,不敢入城了。
但是讨论了片刻后,却又不得不入城。
“走吧,挨一刀也就过去了。”最终,这伙人中有人开口说道。
随即,十余人簇拥着棺椁,入了城池。不久后,他们到达了蔡府外。
蔡瑁贵为镇南大将军刘表的军师,门生故吏,遍布四方,在荆州的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他所居住的宅院,也是庞大的让人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