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叔,我的感情...”你是知道的吧。
“过段时间再说好吗。”莫迢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这小孩要说什么,只是他现在不想把真心再放出去一回。
夏禹感不知道自己这晚是怎么过得。他想着莫迢的话,头脑清醒时想不清醒时也想,就连睡前都想一想。
莫叔这话没说死,有点像变相的拒绝他,但又有点像,给他一个机会。
夏禹感不是一个悲观的人,他会把所有的事往好的方向想,然后再去做。莫迢只要不是严词拒绝他,那么他就不会放弃追求他,即使莫迢是个比他大了将近十岁的大叔。
挫败和迷茫的心终于坚定了方向,他怎么能因为害怕而放弃追求自己喜欢的人呢,人家还没亲自拒绝你,你就自个想打退堂鼓,这不就是傻吗?
莫迢一定是知道他喜欢他的,不过还是给他留了情面。
莫叔的心很软,他不止一次的感觉到。
嘴角弯起了好看的弧度,小小的酒窝绽放在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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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来临的时候总是格外的忙碌,自从那天跟莫迢聊过几句后,夏禹感胆子愈发大了,明目张胆的粘着莫迢,就连莫迢去哪里他都忙不迭地的跟着,尤其是新年来临,夏禹感脸皮也磨厚了,跟着莫迢到处串门,赶都赶不走。
而莫迢也确实只是语言上凶了点。其他方面还是很宠夏禹感的。
置办年货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人夏禹感也买得不亦乐乎,他自个也攒了点小钱,偷偷摸摸的买了块表揣莫迢包里,然后若无其事的转过头看着不久前刚买的等身镜,装作在欣赏自己的棉袄。
莫迢见他这副德行,又忍不住想逗逗他。
他摸了下挎包,装作什么都没摸到的架势,拍拍身上的灰尘,就蹲在门口杀鸡。
准确来说是清洗,莫迢可舍不得宰了自个养的鸡,吃也是买别人养的。
夏禹感照了会镜子,什么声音也没听到,不由得觉得奇怪,干站了半晌也怪不好意思的,他这个大小伙子也不是大姑娘需要扎小辫子,就扭扭捏捏的又转过来,想去拿手机。
当然还是装作若无其事。
他礼还没送出去呢,莫叔是不是又要逗他?
毕竟给莫迢逗过那么多回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咳咳,叔,你包里不难受吗?”
还是同样的姿势,夏禹感再次蜷着腿蹲在莫迢面前,一双又黑又大的杏眼湿漉漉的望着莫迢,看得莫迢都快不好意思在逗他了,但还是玩心四起。
“哎,给你那么一说,确实有点儿不太一样了,花生壳?”莫迢故意不说。
夏禹感急得脸微红,“不是,您老在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