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教学工作颇有些艰难地结束。
下课铃响起的那一刻,无论是我还是二年级三个人,都是松了一口气。
“今天就到这里吧,下课了。”我合上课本。
我发现当老师比我想象的要难很多。
哪怕是我认为最简单的国文课,文学鉴赏,要把那些你懂我懂的理解转化成简单的语言说出来,也并不容易。而我作为一个家,更擅长的还是书面语言。
...上课的时候最配合的居然还是熊猫,另外的两个一个只说饭团馅料的名字,另一个对文学什么的不大感兴趣的样子。
虽然我也能理解咒术师比起文化方面的知识更重视武力上的提升,不过从我的角度上看,我倒是觉得正是因为他们咒术师接触的大多是人性的阴暗面,才更应该好好的学习一些平常孩子学的东西。
我忘了我在哪里看到过一句话,大意是书与知识就像药一样,可以明智,可以救人,也可以自救。
一个人遇到困境的时候,有的人只能从自己短短几十或是十几年的人生经历中寻找办法,而有的人能从整个世界,五千多年的历史中寻找出路,这就是书读得多少的区别。
尤其是在咒术高专好像还没有心理咨询师的情况下,他们这么一群才十几岁就在经历战斗与生死的孩子,要是遇到什么事情冲击到三观,没有正确的引导就真的很容易误入歧途。
这一瞬间,我忽然觉得肩上的担子重了起来。
我在心里考虑着一些有的没的教学方法,甚至打算回去问一下一个毕业之后去当了老师的还算熟悉的学妹,有没有什么有效的教学方法。
“说起来,你们平时像这样坐在教室里上课,学的都是什么。”
下课之后我看他们三个人还坐在教室里没急着走,就顺口问了一句。
“就是一些咒术界的历史啊,咒具,还有一些定义之类的。”熊猫低头掏了掏,从课桌里面掏出了一本课本。
课本印的比较粗糙,封面上都没有什么出版社出版号之类的信息,就一个简单的书名——《咒术界大历史》大喇喇地印在上面。
我翻开这本《咒术界大历史》看了看。
“织田信长...什么?原来本能寺之变也跟咒术师诅咒师之类的有关吗?”我才刚翻了几页就看到了一个劲爆的内容,忍不住问,“那织田信长到底有没有死在本能寺?”
禅院真希:“没死吧。”
熊猫:“应该死了?”
狗卷棘:“鲑鱼。”
三个人有两个,或者是三个意见。
结果还是个谜啊。
我还想继续看下去,不过现在已经下课有一会儿了,我想了想就问,“这本书能不能借我带回去看一下?明天还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