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藤文学>灵异小说>纪惟(现代家奴,双性,np) > 时晏临x纪惟(体内S尿)
    虽说时晏临心思难测喜恶无常,但日常服侍他其实不算一件太费脑筋的事。家主大人的命令向来简洁直接,就连在他床上挨肏都是听他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时晏临对身边奴从的要求也简单,该听话的时候听话、该讨好的时候讨好,他要用人的时候尽心当个好用的工具、他想泄欲的时候乖乖当个舒适的鸡巴套子。只不过他的‘好用’标准太过苛刻,身边才留不下几个人。

    纪惟听完吩咐就跪伏着翘起了屁股,背后的鞭伤还留有丑陋的新痂和淤痕,他也就没脱上衣碍主人的眼。薄薄的衣料下摆被撩起,在泡澡水中浸得微皱的指尖沿着臀线触碰上后穴细密的褶皱,纪惟一边往张阖的穴口里送手指,一边用嘴去褪男人的睡裤和内裤,同样的款式时晏临都穿了七八年了,他闭着眼睛都能把系带咬开。

    脱离布料束缚的半勃性器拍打在颊边,纪惟侧过脸,蜷缩起舌尖沿着冠状沟开始舔,一直舔到根部的囊袋。他往下舔一截,就侧着含住那截细细舐弄吮吸,直到整根性器都被柔软的舌头又吸又舔得水光透亮,才张开嘴缓缓含了进去。

    时晏临伸出一只脚踩在胯下侍奴的臀尖,斜靠在那看书享受两不误,他被人伺候习惯了,侍奉的人再主动努力的取悦自然也都是理所应当。纪惟乖巧地折腰伏低肩膀,只留一个跪在脚跟上的圆润屁股艰难撅起,好让他踩得更舒服些。臀缝因为这样的姿势展得更开,三根手指并拢在里面抽插,穴口与指根摩擦间透明肠液一点点濡湿细嫩褶皱,不断挤弄出粘腻淫靡的水声。

    喉肉早就被肏透了,就算姿势有些别扭,深喉做起来也毫无阻碍。跪着的人上下晃动后脑,脸颊不断鼓缩,从茎头到茎身都被服侍到位的粗大性器在软热湿嫩的嘴里进进出出,没过多久就彻底勃起。

    “行了。”

    在时晏临面前时刻紧绷的神经立时捕捉到了这两个字,纪惟半点不敢耽搁地吐出了嵌在喉管里的性器,下一秒却又有点为难。

    这时他应该爬过去把主人的鸡巴吃进穴里,但是主人踩在他屁股上的脚却没有要挪开的意思。不能口舌侍奉,又不能出声打扰看书的男人,纪惟只好侧过头讨好地用脸颊去蹭混着腺液和涎水的龟头,直到脸颊蹭得晶亮一片,鼻间都是前列腺液的腥膻气味,臀肉上的多余重量才消失。

    施恩般抬起脚的男人目光还埋在书里,仿佛书后的侍奴再怎么谄媚地卖骚求欢都不能分走一丝注意力。纪惟也习惯于唱这种独角戏,家主大人身边来来去去这么多形形色色的侍奴,什么样的花样和美色没见过,他这点乏善可陈的床技和这张略显寡淡的脸实在排不上号。家主大人现在还愿意偶尔用用,估计也就是因为他时常服侍左右,顺手凑活着就用了。

    跪着的人也不想去争夺注意力,只管业务熟练又带着几分机械敷衍地扶着灼热的性器往下坐。

    茎头抵住不断翕合的穴口插入,湿漉漉的褶皱被慢慢拉伸开,还没吞到最粗的地方,褶皱就变得平滑,薄薄一圈箍在性器上。时晏临喜欢紧窄的穴,纪惟也就没扩张到位,穴口很快被过粗的东西抻得发红。他短促地小口吸着气却不敢停顿,握住刑具一样的肉棒就继续往里塞。

    好在训奴房把那口穴训得能把疼痛当成情药,穴肉痉挛着挤出更多的淫液,纪惟狠下心用这点润滑一坐到底,粗大的阴茎严丝合缝地填满了破开的每一处。

    一次肏到底后动作就顺畅许多,纪惟一边手撑住床上下套弄,一边盯着那本书的封面。家主大人真是爱好独特,泄欲的时候喜欢看经济学博弈论。他是不是该跟廖喻提一句,让服侍家主的床奴都去通读下经济学着作。

    身上逐渐体力不支的人起伏得越来越慢,幅度也越来越小,时晏临终于放下手中的书。他似是不满地按住纪惟的肩往上用力一顶,性器就直接肏进了最深处。

    上一秒还在胡思乱想的人不过挨了这一下就动不了了,他被肩上的一只手固定在原地,湿软的后穴丝毫无法抗拒地让那根鸡巴在里面进出自如。时晏临的力气不是纪惟之前软绵绵的骑乘能比的,穴口原本已经快要失去知觉的软肉在粗暴的动作下又开始麻痛。

    男人一下肏得比一下重,敏感的腺体被过重的力道摩擦,屁股里又酸又涨,纪惟最终只能软下身躯,任人捣干。时晏临在床榻间从来不会在意承宠侍奴的感受,只随着自己的心意直进直出激烈地插弄,每次都抽出大半又不停顿地狠狠顶开肠壁撞回去。

    被钉在性器上的人被插得晃个不停,完全躲不开这样凶狠的肏弄,从喉咙里不断溢出气声一样的呜咽。跪在床上的双腿早就不知不觉往两边打得更开,腿根不住地颤抖,肠肉越发激烈地紧紧绞着体内的性器。

    里面被肏透了,本就湿热的穴肉变得更烫,埋在肠道深处的阴茎被勾得又硬了几分,更快更重地在被操成一滩水的软穴里进出。

    骑乘的姿势本就进得深,纪惟用力抓着床单,指尖都攥得发白。他无力再支撑自己的跪姿,那根性器随着他身体的下沉越肏越深。时晏临还在压着他的肩往上顶,他紧紧蜷住脚趾,每被肏一次就浑身一抖,恍惚间有一种自己被肏穿的错觉。

    纪惟被迫承受着过多的快感,浑身热得仿佛被浸泡在滚水中,男人一点轻微的动作都像电流似的刺激着他。他昏昏沉沉地埋在时晏临的胸口喘着气,在又一次被用力碾过敏感点的时候,浑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潮湿滚烫的肠肉紧紧绞住穴里的硬物吮吸,那根性器在大力抽插两次之后,也抵在肠壁上射了出来。

    被内射的时候纪惟又哆嗦了几下,唇瓣张阖间透着一股淫靡熟透的气息。他还没来得及缓解过盛的快感,就被男人箍紧了腰死死固定在性器上。

    高潮后的穴肉不断抽搐颤栗,被裹缠住的茎头一阵抖动后,异于精液的滚烫热流就不容抗拒地往后穴里灌。纪惟忍不住想要收缩穴口将灌进去的液体排出去,可是早已麻木的穴口被粗大的性器撑着,怎么都合不拢。

    侍奴为了保持后穴洁净,长期食用细软食物又频繁地用训奴房的增敏药水灌肠,肠壁就较正常人薄上许多、十分敏感。再加上主子们经常突发奇想地往里面放冰水烫水茶水酒水和各种奇怪的液体固体,导致那只穴根本就不经用。

    刚被狠肏过一通、敏感脆弱到极致的肠壁被突然增大的内压刺激得剧烈痉挛,水柱还在持续不断地反复撞击黏膜,肠肉仿佛被撞得东倒西歪,跪着的人难受地弓起背脊,大量液体往肠道更深处挤的酸胀和腹中的灼烧感几乎要把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