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今早的意外事故亦非我所为。每救她一次,我便会帮宿主化解一次意外。若是获得其好感制,还会有额外奖励。】
这可就趣味了,谢瑜唇边噙起了笑意,他往后斜了斜,曲起修长的手指,用指节敲了敲倚靠的凭几,语气不明。
【谢瑜:我与那陆菀非亲非故。】
【系统:若是我可以提供郎君一直想查之事的线索呢?】
谢瑜的目光定在屋角的香炉上,半晌,缓缓地卷起了卷轴,随手投掷到一旁的瓶中,站起身往外走去。
门口随侍的谢觉马上跟在他的身后,只觉得郎君今日似乎心情不佳,连惯常挂着的笑都没了。这让他忍不住一个激灵。
他跟着郎君长大,自然知晓郎君不似面上温和,也不知今日是谁惹了他。
怕是要出什么事了,他望着谢瑜径直往花房的身影,忧心忡忡却不明所以。
与此同时,陆家的听松堂内,也是气氛紧绷。
老夫人的消息还挺灵通,刚一回府就有人通知她们去听松堂,生怕她不知道这是要兴师问罪了。
陆菀瞥了瞥堂上端坐着的,她名义上的那位祖母。
年不过四十许,可发髻却已经花白了,腰身还有些佝偻,颧骨微凸,细眉斜挑,一看不是个慈祥的老太太。
也难怪,摊上陆家这摊子事儿,怕是平日里也松快不起来。
可这老夫人把她们叫过来之后,也只是让她们就坐,一时堂内也无人说话。
陆菀思绪飘飞,忍不住轻轻挪动了下膝盖,陆家倒是还循着前朝的习惯,这里也只备了跪坐的褥垫,没有桌椅。
只是褥垫再软,跪了这半天,也会觉得膝盖酸麻。
不出声,不就是想营造下严肃压迫的气氛?
只不过么,要是指望着安静半天就能吓住她,让她主动认错,那老夫人可把她想得太懦弱了,陆菀胡思乱想着。
“阿菀,”老夫人重重地放下茶盏,价值数金的瓷器,磕碰声清脆刺耳,陆菀明显感觉到身侧的陆菱吓得颤了一下。
“平日里可是太放纵你了?竟是闹了如此大错?”
“去宫宴之前,你是如何保证的?若非如此,我又岂会让你去参加宫宴?”
如此一番语气严厉的质问之后,老夫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边的嬷嬷,就有人去搀扶着有些失神的陆珍起来。
“阿珍今日受惊了,先回房休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