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小，只有两人能够听见。
这一句话，犹如独自一人走在深夜无人的街道上，突然一股冷风吹在了后脖颈上，忍不住地打起了冷战。
一时之间，伊清瑶整个人都呆滞在场。
因为背对着的，周凌看不见伊清瑶的脸色变化，只能看见她一动不动的站着，跟个木头人似的。
于是，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这时，伊清瑶回过了神，也学着周凌大口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微微低头，小声问了一句，“为什么是女儿，不是儿子……”
依旧背对着身，要不然周凌就能伊清瑶那涨红的跟苹果一样的脸。
“我喜欢女儿。”
周凌看着伊清瑶的背影，嘴角微扬，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她会长的和你一样漂亮，一样的温柔，一样的善解人意。”
伊清瑶心头一颤，“如果她不漂亮、不温柔，也不善解人意呢？”
“那也一样。”
周凌微微仰头，泯着嘴，“那都是我最爱的人，和我现在爱你一样。”
“那……那……”
伊清瑶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感受着那剧烈的心跳，“如果是儿子呢？”
“儿子吗？”
周凌想了想，看了眼四周，说道“那把他小吉吉给割了，把他当成女儿养。”
闻言，伊清瑶脸色一怔，随即噗嗤一笑，“你要死啊你，这样的话你也说的出来？”
说着，她就感觉自己被一样火热的身体包围住了。
她下意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就发现是周凌抱住了自己。
微微侧头，就感受到了肩膀上传来的鼻息，还有那充满了急剧侵略性的目光。
“你干什么？旁边还有人。”
她说着就挣扎了起来。
周凌抱紧了她，没有一丁点松手的意思，然后在其耳旁吹起了热气，“他们都离开了。”
“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