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东西，任何生物，都必须有相应的物质与能量凭依。
尼尔曾经想过很多次，所谓的系统到底是什麽？
是灵魂？
是奥术？
还是神术？
这一刻，苏l给出了他答案。
所谓的系统即是太yAn神培罗的神格逻辑化，即按照尼尔本人b较好理解的神格框架。
本来这种事情是完全不可能实现的。
因为很少有神只会主动剥离祂们所拥有的神格。神格即规则，神格即权能，剥夺神格便是自废武功，让神只抛弃神格，约等於直接宣战。即便因为某种原因，某神只主动舍弃了自己的神格，但这种东西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尤其是像太yAn神培罗这种。
作为拥有着强大神力的神只，太yAn神的权能在一定程度上也超过了其他的主神。
“太yAn神培罗的神格？”尼尔忍不住叹了口气。
苏l缓步前行，两人之间的距离在慢慢地缩短，尼尔甚至能够看到闪烁在她眼睛中的亮光。
“你想称呼他为德莱茵，还是称呼他为老哈罗德，哪都没有问题。
只是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麽？”
尼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情绪里没有一丝波动。
“明白什麽？”
苏l笑着回答道：“我目前所实施的计划本来就是与你父母两人共同商议好，而你也正在这条路上前行着。”
“那你们策划的可真不少啊！”尼尔讽刺道。
苏l眨了眼睛，故意点头说，
“那是，从德莱茵贸然丢失掉太yAn这一防线後，我们就不得不考虑这麽多，所谓父债子还，现在还是你为德莱茵偿还债务的时候了。”
“可这和现在我们这些的所作作为又有什麽关系？”
他们大半夜逃离安逸的居所，虽然名义上是前往安德鲁公爵府，但实际上却是四处收敛灵魂，当看到一个个无辜的灵魂安然消散後，尼尔的心情也是莫名地沉重。
“不要告诉我你不清楚自己身上的问题？”
“什麽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