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挣扎了?”赤胖一笑。
“有用吗?”白狠狠道,“就算你想对我怎样,我也打不过你,这里荒山野林也没人能救我,不过你要真敢对我动手动脚,小姐也不会放过你的。”
“这么多年,从未有人敢威胁我。”赤胖的声音冷冷的,带着威严。
“生气了?”白转头看向他。
赤胖也盯着白,两人的目光终于短暂的汇聚了一会儿,只见赤胖温柔一笑,无奈道,“看来本尊要好好适应这样的感觉,日后被你威胁的时日还长着呢。”
见他没理由的一直放纵自己,白再次撇过了头,浅浅一笑,原来这就是被人在意,被人宠爱的感觉,小姐,您说的没错,这种感觉真的很令人温暖,难怪您会对二公子这样念念不忘。
“起来。”白有说了一句。
赤胖听出白有些服软的意思,莞尔一笑,将她的脸摆正,慢慢的将脸靠了过去。
“你要做什么,赤胖,你说过不会对我做什么的!”白猛烈的挣扎起来,她真是信了这个人的鬼话!果然男人都是一副德行!
但赤胖也只是用额头轻轻点了一点白的额头,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享受了片刻,便很快起身,还了白自由。
被释放的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赤胖一会儿,然后起身狠狠的再用了一道劲掌,将他狠狠的扇到了远处,“这是你调戏本姑娘的代价!”
“哎哟——!”
“哼!”
百马川。
喝了三个月的药,夜北已经基本好全了,不过白交代过,还有一方复原药方在九歌手中,所以他们还要去一趟北云斋。
白这样安排也是有原因的,一来让慕公瑾不要忘记了北云斋的好,要多和九歌接触,二来也是让慕公瑾明白,不要想着过河拆桥,夜北的性命还在他们手上。
来了北云斋,九歌早就让人将一个庭院收拾出来给他们了,北云斋现在虽然人数众多,被分为外院内院,但其实还有不少院子是空着的,就算再来上千人也住得下。
白笙用那药方煎了药,慕公瑾很客气的从她手里接过碗,正准备递给夜北,夜北却自己过来拿药了,“我已经好多了,不需要你再这样服侍了,我自己来吧。”
虽说是客气的话,但慕公瑾很不舒服,他享受的就是这样陪伴夜北的时光,虽然他病的无法动弹,但也只有这样,慕公瑾才能与他独处这么多年。
他要是好了,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少了,他一定回去找那个人的……这么多年的陪伴又算什么呢?慕公瑾陷入了踌躇之中。
想让他好,又不想让他好的情绪,有谁能懂呢?
“夜公子的气色好多了,白的药方果然有效。”九歌敲了门进来,身边还跟着天狼那个粘人精。
两人起身连忙向九歌和天狼行礼问好,“多谢九斋主,白姑娘真是妙手回春呐。”
“各取所需而已,不必向我道谢,只是夜公子,您似乎有一位客人。”九歌看向夜北,又瞧了一眼慕公瑾,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