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心有余悸地点点头,忽然捧了下脸颊:“不过说实话,还蛮帅的。我……诶。”
白河:……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阿梨要说未说的后半句话是,我可以。
算了,可以就可以吧,好在目前看来,这猫对他们也没什么恶意,最多也就吓了一吓
……
白河暗自想着,准备招呼阿梨进门,却又见阿梨像是想起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似的,嘴角一敛,神情变得格外严肃。
阿梨:“白河啊……”
白河:?
“我知道强行撸猫确实是会给人一种特别的快/感的。”阿梨推了推眼镜,以一种过来人的语气道。
“不过这到底是个灵异游戏,我觉得,咱们作为玩家,多少还是应该收敛些,有点危机感,不要因为看到猫猫太可爱就失去理智。”
白河:??
理是这个理没错……不过你个刚才差点就喊出“我可以”的人,到底是哪儿来的立场对我说这番话?
阿梨没管白河差点裂开的表情,振振有词地继续道:“你看,刚才要不是你死抱着咪咪不放,还强行撸它,咪咪根本不会生气的,也不会冲我们哈气……”
白河:……??!
这会儿又是咪咪了?
不是,刚才那个根本就不是我啊,是那几根丢人玩意儿自己凑上去……
白河百口莫辩,思索片刻后干脆不说话了,默默地推门进屋,打算找个没人的角落,安静地打上个十几二十的结,既是惩戒,也是对自己清白的慰藉。
想是这么想,不过那天晚上,白河实际一个结都没能打上。
那根最粗壮活泼的那个藤蔓——也就是被黑猫举着爪子威胁过,还亲自动手踹掉的那根,仿佛是被沉重打击到了,整根藤都陷入了巨大的失落之中,蔫答答的,竖都竖不起来。
看它这样,饶是白河再怎么铁石心肠,也不好再下手打结了。
不过这倒也带来一个好处,就是他的藤蔓们整体都变得听话了很多。刺头抑郁了,其他的黑藤也都没了搞事的心思,那天晚上,白河久违地睡了一个舒服的好觉——当然,是说在副本世界里。
第二天一早,他又是最晚一个起的。堂屋内,几个玩家正围着火塘,边吃早饭边交流信息。
“我们昨天晚上又见鬼了。”帽帽眼下青黑,语气无力道。白河一面捞着吊锅里的面条,一面竖起耳朵。
她所说的“我们”,指的自然是她和袁欣。昨晚阿梨久久不归,她们便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