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东西递去,没敢说里面的黑色手套。
骆北一手拎着购物袋一手抱猫,她把伞撑的高高的,两人都罩在伞下。
她的伞微微朝他倾斜,又被他拨回来。
两人在寒风中等了十多分钟,公交车像是迟暮的老人,终于摇摇晃晃的来了。
骆北非要把伞给她,秦臻没要,塞进他手里后飞快跳上车。
她站在车里笑着朝他挥手,而他好像也笑了,在漫天大雪里弯了眉眼。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笑着的骆北,不在是沉默倔强模样,带了股少年的天真和意气风发。
因悄悄在外面养猫,她心情格外愉快,周末晚上高兴的睡不着,等到周一到校,就等着骆北来。
第一节下课,他在后面用笔尖戳她一下,她立马凑头过去。
“你想好给它取什么名字?”
秦臻一愣,眼睛睁的大大的。
她对上少年好看的眼,挠了挠小脑袋。
“你有什么好名字?”
“狗蛋、铁树、春花……”
“停停停,还是我来吧。”
他一本正经的每说一个字,秦臻脸色又黑一分,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当时的骆北是故意逗她,就想看她笑,露出甜美的小梨涡。
“要不叫淘淘,淘气的淘。”
“嗯,也行,以后就叫它淘淘,你什么时候去看它?”
秦臻也想去看它,只是晚自习下课已经九点,若回去太晚父母会怀疑。
“你让我想想。”
“如果你想今天见它,晚自习下课后,就来学校旁边的小公园。”
她把东西递去,没敢说里面的黑色手套。
骆北一手拎着购物袋一手抱猫,她把伞撑的高高的,两人都罩在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