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城,晏家。
刘金娥坐在客厅,皱着眉。
晏家也算豪门,一楼很凉快。
刘金娥穿着衬衣,外边又套一件毛开衫。她自己织的,带网眼,穿着好看。
身材有点胖,不过不是太胖,身材有管理。
她才六十二岁实在是年轻的,只是愁眉不展。
晏济凶她:“赵果怎么说?”
刘金娥紧紧皱眉:“两千万。”
晏济要疯。
刘金娥坐的稳,她是想给女儿过生日。儿女的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刘金娥不是自怜自艾(词语误用),只是没给女儿过过一个生日。
晏济回过神,情绪激动:“她作死,你不劝吗?”
刘金娥说:“她又不姓晏,我劝我女儿姓赵?要不要明天劝她姓王?”
晏济一巴掌抽她!
刘金娥捂着脸、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来。对着不爱你的人哭有什么用?
刘金娥咬自己嘴唇,咬到自己手心,不痛,问晏济:“你有真爱的女儿没带回来?”
晏济甩手。
刘金娥上楼,到自己屋里哭。
辛辛苦苦生的,辛辛苦苦养的却不是自己女儿。就像女人辛苦一辈子成了黄脸婆。别的女人住你的房子打你的孩子。
晏光同回来,找老妈。
刘金娥看着吊儿郎当的儿子,明年三十了也没结婚,家里住不开,买房没钱。
晏光同不在意,问:“后天要去赵家?”
刘金娥看他都没注意到她被打,虽然被打不光彩,但儿子不是小棉袄,反问:“你很想去?”
晏光同挠挠头:“不怎么想去,但果果去吗?我们要不要另外给她过生日?”
刘金娥问:“你怎么给她过生日?”